身子剛稍微好點兒,竟然忍不住從狗圈里邊兒跑出去,趴到窗戶上朝里邊兒看著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咋的,里邊兒睡覺的男人突然醒過來,一下兒看到他竟然在偷看,嚇得大叫一聲,翻身爬起來,抄著棍子就跑出來。
他嚇得趕緊從窗戶上跳下來,想要跑出去,但身子沒好利索,剛跑到門口兒,那個男人就拿著棍子從屋兒里跑出來,抄著他屁股上就是一棍子,打的他慘叫一聲,拼命的朝門口兒爬過去。
院子的大門兒是那種用木棍扎起來的,只要跑過去就能從棍子的縫隙里邊兒鉆出去,那個男人拿著棍子又一下兒掄到他后腿上,這一下兒打的不輕,后腿都斷了,好在他跑到了門口兒,又挨了幾下兒,總算是爬了出去,拖著斷腿飛快的朝后山的方向沖過去。
那個男人打開門兒追出來的時候兒他已經跑遠了,在那兒罵了兩句就回去了。
他拖著斷腿回到山里邊兒,重新慢慢兒梳理真氣,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總算是把傷養好,把真氣捋順了,但心里邊兒卻一直記恨著那個男人打斷他腿的事兒。
這天晚上,他偷摸兒的跑下山,重新回到了那個院子前邊兒,跳到窗戶上,只見里邊兒那個男人和女人睡得正熟,他心里邊兒發狠,看到房子的另一個窗戶開著,從窗戶縫跳進去,悄摸兒的來到床上,沖著男人的咽喉就咬下去。
現在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這一下兒下了死口,立馬兒把男人的喉嚨給咬斷。
女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睜開眼看到這一幕,嚇得拼命大叫,用力把他推開,但男人的喉嚨不停的往外邊兒冒著血,呼吸不過來,渾身抽搐,在床上掙扎著,最后死在女人的懷里。
他滿足的看著死了的男人,從窗戶縫隙擠出去,回到了大山里邊兒。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緊跟著,感覺體內的真氣開始飛快的運行,這是要突破的征兆,他趕忙催動真氣運轉,隨著真氣越來越磅礴,力量越來越精純,同時不停的吸收著黃皮子的內丹,終于,真氣一瀉千里,沖入到了手厥陰心包經里邊兒,渾身真氣精純程度再次有了一定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