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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中毒了,偏偏他最后醒了,這個事兒說出去誰會信?房山知道他有功德葫蘆,知道他能自救,但也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自個兒能自救,所以才把自己也算計進去,故意演一出苦肉計。
就算房山感情上傾向于他是無辜的,但那么多人,就算房山護著他,也不能徇私,肯定是要先抓起來問話,調查,如果過程順利,說不定能很快找到真正的兇手,但如果過程不順利,他可能會被一直關著,這種把自己的命和自由的事兒交給其他人,他信不過,他甚至懷疑,房山的那個組織已經叫人給滲透了,不然的話對方咋會知道王秉銳過來找他了。
他一邊兒搜尋著周圍,腦子里邊兒一邊兒想著這件事兒。
對方應該是沖著王秉銳來的,他應該只是順帶的。
但對方搞出來這么大動靜,肯定也知道他們一定會嚴查,甚至會拔出來一部分他們潛伏在境內的一些暗子兒,他們這么做,肯定是有不得不的理由兒,難道是因為王秉銳手里有啥重要的東西或者線索?這才是他們不得不冒險的理由兒?
要是這樣兒的話,或許可以從王秉銳身上進行調查,不過在碰到王秉銳的時候兒,他就已經仔細瞧過了,王秉銳身上并沒有啥特別的東西,有可能是王秉銳藏起來了,也有可能是一條線索,在王秉銳的腦子里邊兒。
他飛快的用陰陽蛇眼繞著藥田附近查看了一圈兒,卻一點兒可疑的地方都沒發現,甚至說連個可疑的腳印兒都沒瞧見,看來對方隱藏的挺好,已經最大限度的避免任何可能泄露的地方兒。
他不再停留,轉身朝著遠處過去,再呆,人就該來了。
沿著大山的山腳一路飛奔,他也不敢進去大山,尋求小白和兔兒精的庇護,房山肯定會去山里邊兒找他們問話,只有不跟任何人接觸,才能保護身邊兒親近的人。
一直跑了四五個小時,跑出去兩百多里,他這才松了口氣,離開縣城這么遠,還是在這大山里邊兒,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找到他。
他隨手獵了只兔子,生了堆火,聞著兔子肉的香味兒,心里還在盤算著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