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手腕兒上的血管兒已經長上去,就是還十分脆弱,不能動,叫寶音拿過來兩塊兒木板,把他的手腕給固定好。
“行了,沒啥大事兒,她就是失血過多了,我喂他吃藥了,恐怕要到天亮才會醒過來!”
“謝謝王老板,謝謝王老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謝謝你!”扎姆激動的跪下去不停的磕頭。
把扎姆扶起來,嘆了口氣說道:“扎姆,現在都啥年代了,不興包辦婚姻那一套了,以后注意點兒吧,你在這兒照顧烏仁圖雅,記住,他的手腕兒現在不能動,等他醒過來了你再叫我!”
讓扎姆在屋兒里照顧烏仁圖雅,叫杜雨珊和寶音睡一個屋兒,他沒地兒去,坐在門口兒看了會兒雪。
外邊兒冷的夠嗆,點了個火堆才好了點兒,熬到了凌晨六點,天快亮的時候兒才迷迷糊糊睡著。
“王老板,烏仁圖雅醒了!”
屋兒里傳來扎姆驚喜的叫聲,他睜開眼,看看時間,才睡了半小時,迷迷糊糊的進去,只見烏仁圖雅已經睜開眼,看到他過來,眼眶一紅,撇過去腦袋不去瞧他。
他也不知道該說啥,走過去看了下兒烏仁圖雅手上的傷口,血管兒已經基本愈合了,手腕兒的功能應該不會受到啥影響,身上失去的血液也補充回來大部分,應該是沒啥事兒了。
“好了,基本上沒啥大問題了!”他笑了笑:“烏仁圖雅,以后有啥事兒都可以商量,實在是不用做這種過激的舉動,你不知道你爹昨天晚上冒著那么大的風雪背著你過來,要是出點啥事兒可咋辦!”
烏仁圖雅聽了,回頭看了一眼他爹,低聲說道:“爹,對不起,是我錯了!”
扎姆聽了,心里激動的眼淚忍不住又掉下來:“不,烏仁圖雅,是我錯了,我不該逼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以后我再也不會逼你了!”
烏仁圖雅聽著,眼淚也忍不住流出來。
王根看著這場面,心里也是一陣唏噓,轉頭出去,留給他們父女好好兒談心,解開心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