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玉一聽,忍不住看了一眼紀云笙。
紀云笙身份特殊,要不然也不會驚動他這個副館長過來親自講解。
不過就算紀云笙身份特殊,也不能輕易打開這個罩子,畢竟能放到首都博物館里邊兒的都是正兒八經的珍寶,隨便兒拿出去一件兒就足夠拍賣個幾千萬甚至上億了,王根還是個外行的,手底下沒輕沒重的,要是不小心損壞了,這可就尷尬了。
“這個……恐怕不行,咱們這里是有規定的,不好意思!”董玉玉笑著拒絕了:“我先給您講解下面的文物吧!”
王根笑道:“好的!”
董玉玉見他沒有再強求,也松了口氣,心里鄙視,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個家伙,沒大沒小的,也不瞧瞧這是哪兒,竟然敢提出來這么無理的要求,幸好還算有點兒分寸,沒有強行要求他打開罩子,不然的話,當著紀云笙的面兒,他也很難辦。
足足講解了有兩個多小時,才總算是把博物館粗略的轉了一圈兒,董玉玉口干舌燥的看著他們笑道:“博物館內的文物都有很高的價值,不光是體現在他的經濟價值上,更多的是承載著的文化價值,每一件文物,都能反饋出當時的一種經濟水平和社會文明,今天咱們只是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兒,各位要是有興趣,以后有機會,咱們可以深入交流。”
紀云笙微微笑道:“謝謝了董館長,麻煩你給我們講解了這么長時間。”
“應該的!”董玉玉笑道。
這會兒,王根突然說道:“董館長,那副步輦圖賣不賣?”
董玉玉一聽,臉色忍不住沉下來,苦笑一聲看著紀云笙。
紀云笙無奈的說道:“王根,這邊兒的東西都是不會賣的!”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王根嘆了口氣說道:“董館長,我想說那幅步輦圖是真的,不過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兒,他應該是有個夾層,真跡是藏在了夾層的里邊兒,不信的話,你可以找人來把畫兒給分開,就知道了!”
董玉玉聽了,強忍著心里的不滿,微微笑道:“謝謝提醒,我隨后找人去研究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