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鈺拉著林婉娩的手,不經(jīng)意地將手搭在她的脈上。
脈雖浮,并無性命之憂。
花鈺將她的手放至臉旁,淚水倏然滑落到林婉娩的手心,他輕聲哀求道:
“能治好的郡主,一定能治好的,不能放棄。”
林婉娩笑,朝著花鈺略顯俏皮地眨了一只眼。
花鈺瞬間會(huì)意,放下林婉娩的手,朝著李嬤嬤和青青神情悲傷說道:“你們下去吧,讓我好好陪陪郡主。”
李嬤嬤和青青聞言,臉色悲痛,擦了擦淚,走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花鈺知道林婉娩是裝病之后,那俊朗的臉上先是露出一抹如釋重負(fù)的神情,緊接著又嘟起嘴巴,帶著幾分嬌嗔和委屈,快步走到郡主跟前。
“郡主,您可真是嚇壞花鈺了,以后可不許這般嚇我了。”花鈺的聲音軟糯糯的,像個(gè)孩子似的撒著嬌,一雙明亮的眼睛里滿是嗔怪,卻又透著掩飾不住的關(guān)切。
他輕輕拉住她的衣袖,輕輕搖晃著,再將林婉娩的手放至自己的心口上:
“郡主,您要是再有這樣的心思,花鈺的這心吶,都要被您嚇得不會(huì)跳了。”
花鈺說著,還把腦袋靠在林婉娩的肩上,蹭了蹭。
林婉娩突然覺得有些癢癢的,忍不住離他遠(yuǎn)一些,柔聲說道:“好啦。本郡主不是沒事嗎?”
花鈺聞言順勢躺上床,順勢摟住林婉娩的腰,眼中滿是深情,慢慢湊近她,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他想要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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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dāng)他看到她略顯疲憊的神色時(shí),心中一軟,又停了下來,只是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
“郡主,花鈺抱著您,您閉目養(yǎng)養(yǎng)神吧。”
此時(shí),司徒流云懷抱著三包中藥材,神色匆匆來到長公主府外。
然而,剛想踏入府門,小廝便攔下他:“你是何人?來此……”
司徒流云道:“宮內(nèi)太醫(yī),給郡主送藥。”
小廝趕忙讓開,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人將他引至東院。
青青在廊上哇哇的哭,看見有人要找郡主,便匆匆趕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青青擦了擦淚眼一看,竟然是司徒流云。
“司徒太醫(yī)!”青青叫道,“找郡主嗎?”
司徒流云點(diǎn)頭:“這三劑藥需煎服,郡主才……”
青青直接道:“司徒太醫(yī),給我吧,此刻,郡主正與花鈺親密相處,您此時(shí)前去怕是不妥,莫要打擾了他們。”
司徒流云聞言,身形猛地一滯,眸色深處瞬間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傷。他的目光越過青青,朝著林婉娩所在的方向望去。
片刻的沉默后,司徒流云緩緩低下頭,輕輕將手中的藥包遞給青青,聲音略顯低沉:
“煩請(qǐng)將這藥交于郡主。一次一包,煎服三次。”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腳步沉重地離開。
花鈺見林婉娩已經(jīng)入眠,便起身出門,見青青抱著藥包回來,一問才知道是太醫(yī)給的。
花鈺十分重視,又擔(dān)心被旁人動(dòng)手腳、輕聲說道:“青青,你來照料郡主,我去熬藥。”
說罷,他從青青手上拿過三袋藥包。
青青微愣,脫口而出道:“爐灶很臟的!”
花鈺似是未聞,將手中藥包抱得更緊。
在安靜的小屋里,花鈺眉頭微皺,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爐灶前。他眉頭緊皺,雙手緊握著藥爐的手柄,內(nèi)心不斷地與對(duì)臟污的抵觸做斗爭。
他暗暗給自己打氣:“為了郡主,臟算什么?”
爐灰揚(yáng)起,如灰色的柳絮落了他一身。
花鈺動(dòng)作極為細(xì)致,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