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的牢房中,微弱的火把光芒搖曳不定。
秦俊直接將扛在肩上的葉思思,扔到地上。
“噗通”一聲,葉思思摔得很痛,坐在地上大罵道:“你們敢抓本小姐來刑部大牢,莫不是都腦子壞掉了。
未來太子妃也敢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林婉娩款步走入這昏暗之地。
歐陽清宇一個眼神,秦俊就將一把椅子搬了過來,放在葉思思面前。
林婉娩垂下冷眸,優雅地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她的身側站著之人,是歐陽清宇。
歐陽清宇目光冷冽,聲音低沉而威嚴地問道:
“郡主,葉思思如何處置?”
林婉娩淡聲道:“未來太子妃嘛,不必理會她,就讓她看著便是,把王銀兒帶出來。”
歐陽清宇淡聲道:“好。”
秦俊會意,走到一旁,對兩名獄卒道:“你們兩個,將王銀兒從牢房里帶來。”
兩名獄卒匆匆去了王銀兒的牢房。
葉思思見此情形,覺得林婉娩和歐陽清宇根本不敢動她分毫,就拍拍塵土,站起來。
她雙手抱胸,眼神充滿鄙夷,尖銳地叫嚷著:“哼,還想處置本小姐?真是癡人說夢!”
兩名獄卒將王銀兒從牢中帶了出來,將她推到林婉娩和歐陽清宇面前:“跪下。”
見王銀兒被獄卒推倒在地,葉思思跑上去,想要將她扶起。
“姨母,你受苦了。你們敢這樣對待我姨母?!”
可王銀兒并未起來,她萬分震驚地見林婉娩云淡風輕地坐在椅子上,她不可置信地搖搖頭:
“不,這不可能!”
這林婉娩,這么多日竟還未死!
她忙看了一旁的葉思思她心中詫異極了,還沒有開口葉思思發生了什么。
就聽見歐陽清宇朗聲道:
“王銀兒,你如何毒害郡主,如何毒害貴妃,如何謀害皇嗣,速速招來!”
王銀兒坐在地上,頭發凌亂,卻仍昂著頭,嘴硬地回道:
“歐陽大人,您可別冤枉好人,我王銀兒可什么都做過!”
林婉娩清冷的眸子,倏然轉暗,漆黑的眸子里,盡是冷然一片:
“來人,動刑!”
獄卒們又不傻,聽見林婉娩發話,抽起一旁燒得通紅的烙鐵,朝向王銀兒走去。
“你們敢?!”葉思思站在王銀兒面前,張開雙手阻攔。
歐陽清宇眸色極深:“動刑。”
秦俊一把將葉思思拉開,又一次將她甩在地上,頭上的釵飾紛紛掉落在地。
王銀兒見這情形,驚恐地開始顫抖:
“住手!林婉娩,你真當我們王家好欺負,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們京都王家……”
“住手。”林婉娩淡聲道,“歐陽清宇,備好筆墨,京都王家有多少能耐,都寫下來。”
葉思思坐在地上,朝著林婉娩吼道:“我們王家朝中有人!你要是私刑獄中動我姨母,你就等死吧!”
林婉娩聞言輕輕一笑道:“你們王家多少能耐,寫下來吧。”
秦俊將筆墨拿到葉思思面前。
林婉娩看一眼秦俊:“讓王銀兒寫,七大姑八大姨的,葉思思怎么能搞得清楚。”
歐陽清宇眸色一閃:“秦俊,賜坐,這樣她才能好好寫。”
“是。”隨后秦俊安排兩名獄卒,將他們吃飯的桌椅都搬了過來。
王銀兒這才起身,坐在椅子上。
為了能讓自己脫身,在朝中稍微有些沾親帶故的,一股腦兒全部洋洋灑灑寫了整整一頁。
秦俊見她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