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立刻看向了薄司寒,有些為難的說道:“夫人,這是少爺?shù)臅浚唤o阮小姐找一間更好一點的房間吧,咱們這屋子里房間這么多,也不一定非要動書房吧?”
薄夫人卻很堅持就要這間房,“我就是喜歡這個房間,無論是朝向,還是位置都是最好的!
而且就像你說的,整個房子里那么多房間,隨便用哪個房間當(dāng)書房不一樣,又不在書房里睡覺,只是辦公而已,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大半夜的辦公。
又不需要見太陽,也不需要不好的格局,當(dāng)然是臥室比較重要了!”
薄司寒其實也不太想讓阮棠在這個房間當(dāng)臥室,他的確有強(qiáng)迫癥,不太想讓別人動他的東西。
但是他知道沒有辦法跟薄夫人爭論什么。
雖然薄夫人看起來很好相處,但是卻是一個十分強(qiáng)勢霸道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這種性格,又怎么鎮(zhèn)得住薄家那么復(fù)雜的家庭背景呢?
薄司寒和他的父親性格幾乎是如出一轍的。
如果不是因為薄夫人是這樣的性格,這日子恐怕都過不下去了。
薄夫人回頭掃了一眼薄司寒,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見。
“司寒,你怎么看?你覺得這個房間是繼續(xù)給你留著做書房,還是留給阮棠做臥室?”
薄夫人雖然是在問薄司寒的意見,可是語氣之中卻滿是命令的口吻,絲毫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已經(jīng)替他做了決定,并且是不可以反駁的那一種。
薄司寒就算想說自己想留著做書房,也不敢真的說出來。
退一萬步想一想,如果阮棠真的能留下來,不就是個書房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是他想挽留阮棠,恐怕也就能留住這幾天,想把她長期留在這里,也的確比登天還難。
他不好意思開那個口,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樣的理由留下她。
畢竟他們兩個就只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就連很親近的朋友也算不上。
以阮棠這種淡漠疏離的性格,也不會愿意跟他走的太近的。
所以他反倒是覺得薄夫人出來撮合一把,倒是挺不錯的。
阮棠拒絕不了薄夫人的熱情,又在家里給她準(zhǔn)備了一個房間,強(qiáng)制讓她留在這里。
阮棠是個不太會拒絕別人的人,如果能夠長期朝夕相處,很多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我沒什么意見,書房隨便用哪個房間都可以,反正家里這么多房間,張叔,你就按我媽的意思做吧!”
張叔總算松了口氣,“好的少爺夫人,我明天就把這些房間收拾出來,還有什么需要我準(zhǔn)備的嗎?”
“我明天就叫裝修工人過來,到時候好好的設(shè)計一下這個房間怎么裝修,一定要裝修的漂漂亮亮的!”
薄夫人拉著阮棠的手,讓她過來看一看。
“阮棠,你喜歡什么樣的裝修風(fēng)格,不妨說一說!”
阮棠現(xiàn)在尷尬的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來了,莫名其妙的被認(rèn)作了干女兒,現(xiàn)在還要霸占薄司寒的書房,甚至還要重新裝修。
光是想一想,她都覺得挺離譜的了。
磕的cp被我掰直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