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興冷冷地看了地上的呂靈珠一眼,淡淡地開口:“宋國公夫人,剛才得到侍衛來報,你的女兒已經被王順糟蹋致死,你還想要包庇王家的罪行嗎?”
蘇瓷禁不住高看王和興一眼,這話術水平高呀!
這是上了個套給呂靈珠,激怒她供認王家的罪行,讓他們自相殘殺,暴露更多的證據,太高明啦!
王大人在審案子這一塊,真是個人才呀!老奸巨猾,處處陷阱,讓人防不勝防。
呂靈珠聽后,身軀一震,一臉驚恐,她不可置信地開口:“這不可能,王順可是我們王家精挑細選出來的,一直都忠心耿耿,他怎么敢呢?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你們騙我,你們全都騙我!我是不會相信的!”
立刻走上來兩位婆子,按王大人的指示,扶起她,帶著去了停放尸體的那個房間。
宋庭想去看看,但又覺得不合適,只派了兩個嬤嬤一起跟了過去。
那畢竟是他自己的孩子,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腳邁出去又收回來,最終還是沒有去。
這個女兒,他早就和呂靈珠說了,太過嬌縱任性,胡作非為,是早晚會出事的。
但呂靈珠對他陽奉陰違,處處包庇嬌寵,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什么事都敢干,一點小事,就得理不饒人,常常喊打喊殺的。
這些年,仗著是國公府的大小姐,到處惹是生非,恃強凌弱,干了不少見不得臺面的事,事后,呂靈珠都會想辦法幫她擺平。
如今,到底還是出了事,丟了自己的小命。
他抬頭看了蘇瓷一眼,眼神極為復雜。如果真是她殺了自己的女兒,他也做不了什么,畢竟這一切都是女兒開的頭,是女兒想要害人家的性命,如今技不如人,被殺了,也怨不得別人。
如果真要追究起來,恐怕難脫罪責的只會是自己的女兒,如果再把宋凝這些年干的壞事全部扒出來,那可是死個一兩回,根本就不夠。
唉!只能說死有余辜!
“唉!這都是什么事?壞事一樁接一樁,還扎堆出現?以前覺得府里風平浪靜的,沒有什么糟心的事,我還嘲笑過同僚們家里隔三差五,鬧出一些事,家宅不寧啥的。現在我們府里卻是接連爆出大雷。”他愁容滿布地向老國公抱怨。
老國公瞅了老兒子一眼,一臉的鄙夷。
老國公對著老兒子,毫不留情地低聲訓斥道:“還不是你,治家不嚴,后宅亂七八糟的,才會有今日這一出,我一直和你說,呂靈珠不是個好的,你偏不聽,現在鬧得烏煙瘴氣的,出了這種千年難遇的丑聞,丟死人了!”
“還有,你后院那些烏七八糟的女人,有空好好敲打一番,別搞得跟個雞籠子似的,一天到晚鬧哄哄的,吵鬧個不停的,老子喜歡清靜,知道了嗎?”
老兒子被訓得一臉難看,垂頭喪氣的,一臉懨懨。
可是,很快一個更大的雷,更是把父子二人雷得里焦外嫩的,處于憤恨和癲狂的邊緣,差點爆炸。
這時,蘇瓷悄悄給百里宸遞了個眼色。
百里宸冷著一張俊美無儔的臉,淡淡地道:“之前,龍二帶著安平縣主,本來想去祭拜一下已逝的宋老夫人司南風,卻發現墓碑前,雜草叢生,根本無人打理,且在墓碑四周還被設下了復雜的陣法。”
“龍二心生好奇,不小心觸動了機關,和安平縣主誤闖入下面的墓室,發現墓室里,被人貼了大量的符箓,還設置了極其邪惡的陣法。”
宋知禮聽到后,臉色巨變,臉上瞬時陰云密布,青筋暴起,處在即將暴怒的邊緣。
宋庭也是一臉震驚,滿臉不可思議。
宋知禮看了下龍二,急切地問道:“什么陣法?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龍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