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姜師叔見諒,是這樣的,滕飛昨天晚上死于黑森林中,在現(xiàn)場我們找到了青牛符的殘片。因為師叔在宗門的備案中登記的一項便是青牛符,例行公事,弟子們前來問問!”
周正人如其名,說話做事一板一正。
“師叔也知道,我們天劍閣以修行為主,靈符一脈一直都是薄弱環(huán)節(jié),一般的弟子根本連入門的水平都達不到,更別說制造出三級靈符來了。根據(jù)推測,靈符殘片正是三級!經(jīng)過弟子們的多方查探對比,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這位當(dāng)時也受了傷,還抓下了他的一角衣服!”
周正態(tài)度不亢不卑。
語氣平緩,幾句話就把事情說明白了。
“明白!”
姜嘯看了看說話板板正正,又在情在理的周正。
“嚴(yán)宏,把我們的房門打開,讓周正帶人逐一搜索,看看有沒有他們所要查找的衣服!”
“師叔,弟子得罪了!”
周正施禮的同時,吩咐他的四名手下,在青云院里開始了全面搜索。
為了自證清白,姜嘯還特意讓周正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傷口血痕之類的。
“敢問師叔,你昨晚在哪兒?一直都在青云院嗎?”
周正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問道。
姜嘯看了看周正,右手?jǐn)傞_,一個記憶水晶球出現(xiàn)。
“這是我青云院最近幾天的出行記錄,你可以拿回去讓你的人仔細看看!”
“這……好的……請師叔見諒,這都是例行公事!”
周正一個大大的詫異。
他沒想到姜嘯會如此配合他的工作,不但主動讓他檢查身體,就連記憶水晶球都給了他。
“理解!”
姜嘯氣定神閑地坐著,周正卻自始至終都恭恭敬敬地站著。
就這般,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青云院被翻了個遍。
自然一無所獲,什么也沒查到。
“姜師叔,見諒!”
周正再次恭恭敬敬地給將姜嘯行了一禮,話語神態(tài)也極盡尊敬之意。
“根據(jù)宗門規(guī)則,在姜師叔沒有擺脫嫌疑之前,我們需要對你的青云院進行管制。自然地,姜師叔有什么需求,盡管跟弟子們提,他們會盡一切所能,滿足姜師叔的所有合理要求!”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吧?滕飛死了跟我?guī)熓遄媸裁搓P(guān)系?”
憨厚老實頭腦木訥的嚴(yán)宏,大眼睛咕嚕嚕轉(zhuǎn)動,終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變相的囚禁。
“這位師弟是……”
周正并沒有惱怒之意,反而心平氣和地問道。
“我叫嚴(yán)宏,是師叔祖的雜役弟子,平時負責(zé)師叔祖的飲食起居!”
“這樣,嚴(yán)師弟,你這幾天就好好地陪著姜師叔,你也不能私自離開青云院!”
周正話說得很隨意,但是話音中卻充滿了不可置疑。
“你……”
“沒事!”
姜嘯平和的語氣說道:“這幾天我有點疲乏,正想著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你們費心了!”
“姜師叔請放心,這期間沒有特別的事情,弟子們是不會輕易打擾師叔休息的!”
就這么的,姜嘯到天劍閣的第三天,被囚禁在了院子。
如周正所言,執(zhí)法堂的弟子們只是在院門外守候,還真就沒有誰過來打擾姜嘯。
姜嘯好言相勸嚴(yán)宏,不要鬧事。
還特意拿出了熊兆孝敬給他的天劍閣心法,讓嚴(yán)宏到西廂房自己好好修煉去。
姜嘯也回到了屋子里回到了七彩琉璃塔里,最多到院子里坐坐,曬曬太陽喝喝茶。
一晃兩天就過去了,利用七彩琉璃塔的特有空間,姜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