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什么?”
木月兒以為聽錯了,她竟然再次聽到了姜嘯讓她走的消息。
“姜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竟然再次讓我走?是她童汐言對不起你,不是我!”
木月兒粉面通紅。
縱使做好了準(zhǔn)備會被姜嘯趕走,可她還是接受不了姜嘯趕走她的話。
“既然你們合歡宗本就是天海宮的分支,天海宮的老祖醒了,你們自然要被召回去!”
姜嘯平靜無波地說道:“我注定是天海宮的死敵,也是你們合歡宗的死對頭。你父親拿出了玉人讓我融合信息,這本身就是對天海宮的不忠了。現(xiàn)在你要是再跟我站在一塊,你父親將會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進(jìn)退都不是,很有可能因此為他為你們合歡宗惹來滔天大禍!”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
木月兒粉面通紅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嘯哥哥,你心中還是有我的!”
就像得到了心中所想,木月兒的眉頭徹底展開,綻放出了燦爛花朵。
“我就知道嘯哥哥你是在乎我的,縱使你跟火鳳凰結(jié)婚也沒有拋棄我!”
“啊……”
木月兒說著的時候,一如之前在豐都山,一個彈跳掛在了姜嘯的脖子上。
也不顧及所謂的成人肌膚之親的不便,直直地在姜嘯的臉上啃了一口。
“這……”
姜嘯一張老臉嗖的一下,就紅成了猴屁股。
他的心臟更是在狂飆,從來沒有過的激動。
自然的,隱隱中還有某種止不住的興奮。
“鳳凰……”
倒掛在姜嘯脖子上的木月兒,抬頭功夫看到了一旁走來的火鳳凰。
“鳳凰……”
姜嘯一個激冷,急忙想把木月兒放下來。
可是木月兒似乎是故意的,她卻掛得更緊了。
“火鳳凰,你都看到了,我們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我跟嘯哥哥在豐都山也是青梅竹馬,還自訂了娃娃親,同吃同住同寢同食。既然你們已經(jīng)成親了,那我也沒什么說的了,我同意你進(jìn)我們姜家門,不過我們丑話說在前頭,我做大你做小,這順序我們是不能搞亂的!”
“你做大我做小?”
火鳳凰冷冷的目光里,還有未擦干的淚痕。
“你能不能從我相公的脖子上下來?”
轉(zhuǎn)而火鳳凰再次對姜嘯說道:“嘯哥哥,你說呢?我是做大還是做小?”
“這……木月兒,你先下來!”
姜嘯費了半天勁,總算把木月兒從脖子上拉了下來。
“鳳凰,你別誤會,月兒是開玩笑的,她找我有別的事情!”
姜嘯腦袋一陣的懵。
火鳳凰的目光里,充滿了異樣的陌生。
“月兒?”
火鳳凰聲音冰冷地說道:“姜嘯,你們以前都是這么稱呼的?這么親密,早就一家人了吧?她一大早找你有別的事情,還這么掛在你的脖子上?還在這個四周無人的僻靜荒山?”
火鳳凰越說聲音越大,越說越是激動。
“那邊還死著我的母親,你就這么著急想要她進(jìn)門嗎?既然你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為什么昨天還要跟我成親?為什么還要把我的父母接過來?我是你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
姜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被火鳳凰眼中的淚珠,生生地給咽了回去。
“難道我就是你的一顆棋子?你也認(rèn)為我是你的生死劫?只有我死了,你才會安全?”
火鳳凰在進(jìn)階到通幽之后,她隱隱約約地記起了好像有人說過,她是誰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