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放心,既然我等已然結(jié)成聯(lián)盟,自然全力以赴共擔(dān)風(fēng)險,榮辱與共!”
古河西率先表態(tài)。
這些人中,他是最附庸的,對滕玉麟也是最死心塌地的。
就在前幾天,他被古清月整個中州皇朝通緝,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若不是滕玉麟出手,他已經(jīng)被抓回中州皇朝,被五馬分尸了。
“這個自然,即便拼了我等的老命,也必將童汐言斬殺當(dāng)場,事舉之事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則我等在劫難逃。以宮冰夜的手段,事敗恐怕我們連個求死的機(jī)會都不會有!”
寒半山也說道。
他說話的當(dāng)兒目光,卻看向了那邊的鄧九境。
自然是警告的成分居多。
三人之中,鄧九境是最猶豫的,而且還是最為關(guān)鍵的。
“為了我們共同的大計,我們責(zé)無旁貸必將出全力,而且我保證如果你有任何意外,你的族人,我們也會全力照顧扶持。我們答應(yīng)你的中州皇朝,也一定是你們滕家子孫的!”
鄧九境遲疑了片刻,還是果斷地說道。
他作為副尊主,而且還是被滕玉麟設(shè)計進(jìn)來的。
雖然心有不甘,但既然上了賊船,他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正如寒半山所說,宮冰夜的手段十分嚴(yán)厲,事敗真的會連求死的機(jī)會都不會給他。
兩人雖然是兄弟,又為正副尊主,但他們從來就沒有對付過。
不然他也不會被打壓至此。
看似一個副尊主,其實(shí)還不如一個長老的話語權(quán)大,純粹宮冰夜的一個傳話人而已。
“那就有勞三位道友了!”
滕玉麟再行叩拜之禮。
他們?nèi)说娜σ愿埃貙⑷f無一失。
鄧九境率先拔出了飛劍,解除了童汐言的丹田禁錮。
“疾……”
恢復(fù)了靈力的童汐言,右手伸出一點(diǎn)光芒閃爍,可她又遲疑了起來。
“快呀,你墨跡什么呢?真想讓你的臨兒變成癡傻之人?”
滕玉麟再次催促著說道:“童汐言,你要是再猶豫,我現(xiàn)在就刺破你兒子的神識海!”
“嗤……”
童汐言咬了咬牙。
看向滕玉麟的目光里泛出了晶瑩淚花,仿佛中還有某種波動。
“接受傳承!”
“請吧!”
童汐言右手輕輕地抬起。
在看了最后一眼滕玉麟之后,她驀然滴出了眼淚。
被枕邊人背刺,真的一些難以接受。
“呼……”
云海之上的姜嘯,深深地一個呼吸。
感同身受。
仿佛中回到了當(dāng)初,回到了九幽大陸,回到了他被背刺的那個夜晚。
一股淡淡的凄涼,從心底深處升騰而起。
“前輩……”
一旁的林沉也感受到了姜嘯的悲涼,“前輩,你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了宮冰夜,他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而且我還起動了我在這里布下的禁制,可保證你兒子童臨和汐言無恙!”
“嗯……”
姜嘯強(qiáng)行令自己冷靜下來。
注意力再次回到青麟院中,童汐言已經(jīng)開始輸送傳承了。
在藤玉麟激動得不能自已的時候,童汐言右手一個翻轉(zhuǎn)。
一把袖珍型的飛劍,直入滕玉麟腦海。
關(guān)鍵時刻,童汐言還是選擇了誅殺滕玉麟。
“啊……你個賤人……”
滕玉麟一聲慘叫,他的腦袋里一陣的嗡鳴。
瞬間眼前一黑,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如此近距離的刺殺,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