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然不是。”
“我打算創辦一個繪畫俱樂部,你愿意和我一起嗎?”布雷斯轉移了話題。
“繪畫俱樂部?”她感到茫然。
“嗯,成為創辦者可以鍛煉領導能力,還可以豐富畢業后求職的履歷。我們只需要邀請學校里對繪畫有興趣的同學在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討論畫、創作畫,時機成熟的時候或許能舉辦一場畫展。”
“我當然很愿意。”艾莉奧絲毫不猶豫地說。
完全不是因為他的闡釋說服了她,僅僅因為他是布雷斯,她哪里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短短兩天,布雷斯和艾莉奧絲創辦繪畫俱樂部的事情就在學校傳開了。
前來報名的學生很多,其中有一大半是來看熱鬧的,他們想來瞧瞧兩個創辦者之間是否真的有什么曖昧的小火苗,可在為數不多的碰面中,他們發現,布雷斯和艾莉奧絲的互動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
連對繪畫一竅不通的西奧多也加入了俱樂部,他說他得支持艾莉奧絲的一切事業,更何況這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不過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不希望除了占卜課以外,危險的布雷斯又多了一個可以和艾莉奧絲獨處的機會。
艾莉奧絲為了能和布雷斯有更多的共同話題,在寄回家的信件里會詢問黛西大量關于繪畫方面的問題,她巴不得能夠多了解一點只有維斯塔家才知道的秘技去講給布雷斯聽,這樣她的價值就無可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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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在艾莉奧絲返校后經歷了第一次狼化后,萊西亞便離開了。
那天他們一起躺在船里,星光灑進湖底,月亮也很圓滿。她枕著他溫暖柔軟的大尾巴,他們都變成了狼。她很喜歡這個夜晚,她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是個怪物,他蓬松的毛發、同頻的脈息讓她感到安心。
“為什么一定要等到我狼化之后才打算離開?”艾莉奧絲問。
“你是因為我而狼化的,我當然得對你負責。”萊西亞回答得理所當然。
“好吧……算你有一點責任心。”艾莉奧絲已經能夠很坦然地面對這個話題了。
她有些發困,卻還是強撐著眼皮問:“這是我們最后一個月圓夜了嗎?”
萊西亞偏過頭看著她問:“你會希望再見到我嗎?”
艾莉奧絲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會。”
他滿意地回頭仰望星空:“那我會陪你很多個月圓夜。”
艾莉奧絲疑惑地看向他,他說:“我之前說過,狼人間有感應彼此的秘法。”
“你打算教給我了嗎?”她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萊西亞突然湊近艾莉奧絲的左耳。
他的呼吸拍打在她的毛發上,她耐不住癢,耳朵不受控制地上下擺動。
“你的耳朵好小啊,艾莉。”他在她的耳畔低語,仿佛有一根羽毛在輕掃她的耳廓。
就在她舒服得想要睡過去的時候,萊西亞猛地用牙刺穿了她的耳尖,她瞬間疼到清醒。
虛弱的艾莉奧絲沒有多余的力氣可以逃竄,她想罵他,可他的舌頭在柔和地舔舐她受傷的耳朵,又疼又酥麻的感覺讓她說不出話。
她想,他是不會傷害她的,她也就什么也沒說。
直到她忍不住難受地悶哼了一聲,萊西亞便立刻用她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哄她:“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他的話語含糊不清,語調又濕又黏,她的耳朵也是如此。
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耳廓打轉,聲音像擠壓出泡沫的海綿。
她漸漸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覺,她快要睡著了。
艾莉奧絲虛著眼睛看見萊西亞拔下了自己的絨毛,又將她耳后的毛發混在一起系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