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遞上了干凈的毛巾,為了不顯得突兀,她還特意拉上了姐妹團們,艾莉奧絲就是其中之一。達芙妮、米莉森迷茫地跟著潘西融入球隊,而艾莉奧絲則走向了德拉科。準確的來說,是德拉科走向了她,稀薄的正午陽光倒映在他灰藍色的眼瞳里,像一渠流淌的銀色河流。面對艾莉奧絲不懷好意的教訓,他破天荒的毫無攻擊性地回答。
艾莉奧絲又問:“你把發帶拴在這上面,比賽時不覺累贅嗎?”
德拉科舉起掃帚,手指勾了勾垂吊的絲帶,反駁道:“瞎說什么呢,它陪著我死里逃生,是再幸運不過的標志,我喜歡,會一直佩戴它的。”
艾莉奧絲決定換個說法:“可是這個蝴蝶結系得一點也不好看。”
德拉科挑高眉毛,起了興致:“是嗎?那讓我瞧瞧你能系得有多漂亮。”
“我的意思是,你別把它……”
話音未落,德拉科就走到她身后抓住艾莉奧絲兩只手伸向懸空而放的飛天掃帚。
“來吧,我知道你可以。”
可以什么?他怎么可以貼得這么近!
德拉科急促的氣息傾灑于她耳側,感觸到熱度后脖子也不由自主地瑟縮。他剛結束運動的滾燙起伏的胸膛就在她的后背緊靠,才不是溫暖的懷抱,她想,這樣動作的初衷是什么?是不滿她對他掃帚掛飾指手畫腳所表達的示威嗎?
艾莉奧絲的手根本還沒來得及被德拉科操控小木偶匹諾曹般的碰到掃帚上的發帶,魁地奇球隊隊員們起哄的聲音便竄進了她的耳朵里,猶如驚弓之鳥的她下意識地掙脫開德拉科的手,不留情面地給了他肚子一個肘擊。
“嗷!”德拉科按住下腹單膝跪地一聲慘嚎,失去魔力支撐的掃帚也啪地掉到地上。
剛才因為潘西和文森特激情擁吻而鼓噪的一伙人全部齊刷刷把注意力投放到了慘烈的斗毆現場。不難知道他們是在打鬧,其中一人半開玩笑地問:“溫德爾,你這是要殘害我們的球隊之光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艾莉奧絲飛速擺手。她面前可都是德拉科的人啊,她哪敢叫囂?
“沒事,沒事。”德拉科吃痛地站立起來,顫顫巍巍的,看得讓人于心不忍想要上前為他貢獻一根拐杖,他勉強撐著一口氣喊道,“都散了,散了,換衣服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