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是做什么?”艾莉奧絲在濕黏的吻中含糊不清地問。 她把手抵在他覆著單薄睡袍的胸口,他好像沒有明白她抗拒的意味,仍然在索求回應。 艾莉奧絲幾經掙扎,最終決定雙手推開他,她退后幾步,悲憤地望著他:“你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我放棄是否太過卑鄙?我已經沒有家了,現在連恨的權利也不可以擁有嗎?” 普洛弗喃喃地問:“如果再多一份愛呢?一份獨立于親情的,我對你的熱愛。” “你在說什么啊。”艾莉奧絲忽的閃避他炯亮如炬的目光,話音飄忽不定。 “我說,我想讓你真正冠上溫德爾的姓氏,成為我的妻子,做我的親人、家人、愛人。”普洛弗刻意停頓了兩秒,這話可以算得上是威脅,“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 不知道怎么了,他今天直白得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艾莉奧絲有些動容,她猶豫不決地問:“我想要的家,你也可以給我嗎?” 普洛弗的口吻和平時并沒有太多不同,卻對此時的她來說充滿了誘惑:“是啊,你想要的,包括我,都可以給你。”艾莉奧絲重新站到他身前,定定地注視他,思慮他話語中的幾分真假,終于透過淚光從他真摯的眼神中獲得肯定,隨后她踮起腳尖,擁抱她的整個世界。 她只有他了,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于是比原先的吻變本加厲的深入。 普洛弗的愛,是尼古丁的味道,是煙霧繚繞的形狀。 又無力地攀上他的后背、脖頸、腦袋,像一株無所依傍的藤蘿枝將他緊緊纏繞。 他們的身體、靈魂在某一瞬仿佛達到了某種深刻且難以言喻的共鳴,她無法理解為什么痛苦會和充實的歡愉共存,那些他盡力填補她空缺的每一刻,都曼妙如幻覺。 凌厲的攻勢讓她毫無招架之力,指腹滑過肌膚的動作不留余地地宣泄積蓄多年的愛意。窗外雷電交加,他們骨血相融。 ——番外—— 離開英國的日子不長不短整整兩年,據說在那之后沒多久就爆發了一場轟動的巫師大戰,波特戰勝伏地魔贏得了眾望所歸的勝利,而就像那天輸掉的魁地奇比賽一樣,以馬爾福為首的食死徒家族隨著伏地魔的垮臺一夜之間衰敗。更多有關故友的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年,我們游歷各地,隨遇而安,體驗麻瓜城市的繁華,感受鄉野山村的寧靜。 因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心之所向的家。 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我正在撒哈拉沙漠和普洛弗一起等待流星呢。 別提啦,他這個人固執起來也真是可恨,我們明明可以睡在帳篷里,他卻把我叫起來吹了一個小時的風沙,還好有dove作伴。不過跟愛的人在一起,多無聊的事情也會變得有趣。 “在寫什么呢?”普洛弗舉著兩串奶油玉米從燒烤架邊挪過屁股,湊近腦袋好奇地問。 “哎呀,別想偷看。”我輕輕地推開他,把羊皮紙揉成一團,空余的那只手仰天指向北方,“快看,流星!” 普洛弗扭頭望了過去,我飛快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唇印,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就縮回了脖子,糟糕的是他動作比我迅速多了,立馬扔掉玉米棒鉗住我的肩膀把我壓在柔軟的沙地上。 我覺得可惜,笑著問:“你把玉米扔了我們吃什么啊?” 普洛弗用
第170章 普洛弗HE(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