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熱鬧才散。
見著十叔,黃安似乎十分開心,盡情喝了幾杯,拉著十叔的手,始終不離不棄。
十叔也是性情中人,見黃安盛情,酒助雅興下詩意漸濃,當(dāng)著眾人,隨口高聲吟涌:
半生落寞獨彷徨,
幸會豪杰意氣揚。
痛飲千杯狂似虎,
不羈快意任疏狂。
黃安笑道:“好你個吳銘劍,欺我沒有文采嗎?好,我和你一首。
君言半世總孤涼,
今遇同懷酒韻狂。
萬盞不辭豪氣涌,
共舞天涯擒豺狼。
眾人喝彩,司馬歐克見黃安醉意漸濃,忙喚酒保撤席,自己和李斯特一邊一個,扶著二人到后院客房。
眾人從來沒有如此開心過,一半人帶著酒意,司馬歐克怕出意外,讓威廉姆斯帶著師兄弟們?nèi)ヅ赃吙头啃菹⒘恕?
馬阿菊精神恍惚,小妮子一路勞累,便打發(fā)瑪麗照顧著也去休息了。
獨留下王舞和自己在大客房陪著師父黃安,十叔,李長風(fēng),堯舞陽說話。
眾人落座,王舞倒來茶水。
黃安和十叔拼酒吟詩,快意恩仇,黃安問自己剛才和的如何?
十叔哈哈大笑,冷不丁伸手抓住黃安手腕,緊盯著黃安眼睛問:
“好一個擒豺狼,我問你,你入伽馬武校,練就一身伽馬暴邪功,你要擒哪個豺狼?”
黃安看著十叔,似笑非笑,說道:“吳銘劍,你這是要審我嗎?”
“是又怎樣?”
“你憑什么審我?”
“憑我比你先入我教,憑我武靈之力讓兇噬洲人聞風(fēng)喪膽,憑我手中有師尊密令。”
師尊密令?
黃安,李長風(fēng),聞聽師尊密令幾個字,一下愣住,一齊發(fā)呆。
“十叔,不可玩笑,你真有師尊密令?”黃安問。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要伏妖除魔,我吳銘劍誓死追隨,毫無二心,你真心要去培育場當(dāng)幽幽子犬牙,我當(dāng)去也,絕不與你同流合污,密令之事你當(dāng)沒有便是。”
黃安聞聽,心里高興,卻想試一試十叔才干,故意道:“兇噬洲人勢力如日中天,飛廉王武力值空前絕后,和他們斗,不過是以卵擊石,毫無希望。”
“你當(dāng)真這么想?”
“不這么想,還能如何?”
“既然這樣,我當(dāng)與你勢不兩立,只是我來問你,你的武靈之力從哪里學(xué)來。”
“這個等會回答你,我先問你,如果依著你,別的不說,單單飛廉十八段伽馬暴有毀天滅地的能力,你如何對付?”
十叔冷笑道:“請問閣下,一萬階武靈之力可以封天,他飛廉又如何對付?”
只一句,懟的黃安啞口無言,他聳聳肩笑道:“好吧,這個你贏了,我再問你,即便滅了飛廉,他的兇噬洲萬千吃人惡魔,又如何處置?”
十叔道:“這也是問題嗎?十二段以上化入神境者全部封印,六段以上度過九嬰期的全部處死或者終生監(jiān)禁,一段到五段劃地放生,自足自給,法度管控,禁止修煉,違者格殺勿論。”
十叔這一番說辭,條理分明,頭頭是道,聽得黃安心悅誠服,他看了看李長風(fēng),李長風(fēng)閉目打坐,微微點頭。
“好。聽十叔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黃安真心佩服,既然十叔有如此高見,黃安也不隱瞞,黃安早已要誓死誅殺惡魔飛廉。”
十叔抓住黃安手腕,雙目如電,“你沒有誆我?”
黃安指指李長風(fēng),指指堯舞陽,說道:“你可知他們倆真實身份?”
十叔搖頭。
“我?guī)熜掷铋L風(fēng),中海珊瑚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