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某人一大早上跟個開屏孔雀似的走來走去,哦不,不是開屏孔雀,是光溜溜孔雀,五分鐘了!距離他起床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這人繃著肌肉晃悠了整整五分鐘,就是不穿衣服。
司鶴羽有種自己要流鼻血的錯覺了,惱羞成怒一般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商時序砸了過去:“把衣服穿上。”
眼看司鶴羽抓狂的模樣,商時序笑著抓著人手,然后在那睡得軟乎乎紅彤彤的臉上印下一個吻,這才心滿意足的去衣帽間抓了自己的衣服和司鶴羽的衣服出來。
司鶴羽穿好衣服,抓了抓睡得凌亂四處飄揚的頭發(fā),生無可戀的刷著牙,旁邊是在偷笑的商時序。
司鶴羽對著鏡子里的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認為十分的兇殘,實則看起來就像個幼齒期的小獸,半點威懾力都沒有,還十分的乖巧可愛,商時序都覺得自己沒救了。
看著司鶴羽是真的覺得哪哪都可愛,隨便一個動作都十分的可愛。
用冷水刷了牙,司鶴羽混沌了一整晚的腦袋終于是清醒了不少,想起了正事,看向商時序:“時序,那個,你介意商時安到家里來么?”
商時序的眸光猛的一冷,司鶴羽洗臉的動作一頓:“還是算了,我約他在外面見面好了。”
這個答案顯然也不是很合商時序的意,他是真切的討厭并厭惡著商家的一切:“你要干什么?”
司鶴羽眨巴眨巴眼睛,顯然覺得商時序是忘記了當初說好的事情了。
“之前不是說好了要讓商時安接班么?不得部署一下啊。”
商時序擰著眉頭,記得還是記得的,但商時安偶爾看向司鶴羽的某些眼神,讓商時序有些不爽。
當然,商時序承認,司鶴羽這人是十分容易就會獲得別人喜歡的人,商時安對司鶴羽有點什么小心思,商時序不會怪罪誰,要怪也只能怪司鶴羽實在是太美好,美好到他們這種生在淤泥中的人,十分向往的美好。
但司鶴羽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甚至隱隱察覺到他不喜歡娛樂圈,而減少了不少關于那邊的事情。
轉而將重心放在了商氏集團的事情上。
好在季遲真是一個十分合格的經(jīng)紀人,哪怕司鶴羽只偶爾參加一兩個露面的活動,也能讓司鶴羽不至于淡出人們的視線。
但讓商時安到這邊的別墅來,商時序還是不能容忍的,這個別墅是他和商時真的禁區(qū),也是安全區(qū),商家的人,一個也別來染指。
“商時安在大學那邊有房子,你帶著人去那邊,這邊……”商時序怕司鶴羽多想,但這房子是周幼詩留給他的,他是真不愿意其他人,尤其是商家的人踏足。
話還沒說完,司鶴羽已經(jīng)抱上了他的腰,臉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我知道,我知道的,我都懂。”
商時序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司鶴羽是真的很懂他。
“記得帶著人出去,別和商時安單獨待在一起,誰知道他腦子在想些什么?”
司鶴羽在商時序的懷里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怎么覺得商時序這句話有點歧義,說句不好聽的,現(xiàn)在他的身份可是商時安的哥夫,商時安能有什么想法?
但司鶴羽也不反駁商時序的話,乖巧的嗯嗯了兩聲,踮起腳在商時序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那你好好上班,我去給商時安打電話,看他什么時候有空。”
畢竟商時安現(xiàn)在還在上學,不像他,沒有通告的時候是真的很閑。
“嗯。”商時序垂眸彎腰在司鶴羽的嘴上親了一口:“別讓自己太累,教不會就不教了。”
司鶴羽眉眼彎彎,倒也不至于吧,商時安能考上全國TOP的學校,怎么可能會教不會。
今早起得晚,早餐什么的都是馮嬸準備的,司鶴羽送商時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