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瑩兒調皮道:“但是,如果你不下山,又豈會遇到我,你豈不要抱憾終生。”
安羽凡哭笑不得,心中暗想遇到她也不知是福是禍。
秋瑩兒看到他奇怪的表情,將粉拳舉起,嗔道:“你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訴你,你若后悔,我就先把你殺了,然后自殺,就是死,你也不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安羽凡尷尬一笑,“你說什么呢!我是有后悔,我是后悔下天龍山,但從未后悔遇見你?!?
秋瑩兒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再次依偎在他肩上,“你說那日月珠中藏著什么秘密,大家都想要,你若真知道那破珠子的下落,我看不如告訴他們得了,任他們殘殺爭搶,我們只置身事外,過我們悠閑的日子?!?
安羽凡何嘗不想過悠閑的日子,可是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言必信,行必果。再者山云曾交待他,這月珠乃是柔然族的鎮族之寶,關乎著柔然全族的存亡,甚至普天黎庶的安危。
他明白,越是有人不擇手段要得到日月珠,就越說明日月珠之貴重,他就越不能將其說出來。
安羽凡只不說話,秋瑩兒也不再問。他靜靜的思考著,思考著如何能逃出去,但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玉真子又不知去向,秋瑩兒也同樣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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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爐上的火光照得兩個人身上暖洋洋的,夜深人靜,一天的疲憊悄然襲來,秋瑩兒不由困意來襲,可這牢里陰暗潮濕,稻草凌亂,這種地方怎么能睡覺呢,“來人!”他忽然大喊一聲。
不久兩個青衣衣快跑而至,卑躬屈膝道:“少主,您有什么吩咐!”
秋瑩兒怒道:“本少主困了,這地方如此骯臟,又沒有被褥,怎么睡覺?!?
那兩個青衣人啼笑皆非,他們早聽聞本教少主年紀輕輕卻乖張霸道,脾氣甚是不好,戰戰兢兢道:“啟稟少主,地牢就是、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不管!”秋瑩兒繼續發飆,“趕緊給本少主搬來一張大床!”
那兩個青衣人唯唯諾諾,“少主,適才教主已有吩咐,您若不習慣這里,隨時都可以出去。只是若要抬床進來,屬下真的不能做主,恐怕還要稟報教主?!?
安羽凡勸她道:“你何苦陪我在這里,我自幼家貧,苦日子過習慣了,你卻不同,你是千金之軀,從小嬌生慣養,怎么能適應這種環境,你不如出去吧?!?
那兩個青衣人也勸道:“這位公子所言極是,少主乃千金之軀,這種地方豈是少主所呆之地,不如出去吧。”
“想要本少主出去,除非你們把羽凡也放也去。”
“這、這、小的們可做不得主,還請少主體諒?!?
秋瑩兒又坐回安羽凡身旁,倔道:“他們不放你出去,那么我就在這里陪你,我若不在,他們說不定會怎樣欺負你。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條件我都能忍受?!闭f罷,朝那兩個青衣人瞪眼道:“你兩個沒用的家伙,還不快滾!”
那兩個青衣人膽戰心驚,早已巴不得離開,聞言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秋瑩兒挽著安羽凡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她秀發散發出的淡淡清香,猶如在這黑暗中那撲朔的火焰一樣,令安羽凡心曠神怡。
不知誰先吻的誰,兩人的嘴唇不知不覺又貼在一起……
火爐中的木炭不時發出輕微的噼啪聲,偶爾有火星迸出,那赤紅的火焰跳躍著,像是初升起的太陽,又像是一個害羞的少女。
劍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