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馬上安排下去,幾人立刻出發。
秋長風親自御動法器帶著安羽凡在前面飛馳,安羽凡一路指引,卻直奔天龍門和法王寺方向。
休息時,雷霆用力抓著他肩膀,威脅道:“小子,你不要耍什么詭計,你們明明向北逃去,月珠如何會在這個方向?”
安羽凡被他抓得痛不能耐,氣憤道:“是你知道還是我知道!我們初見面時,山云便已將月珠藏了起來。”
然秋長風不愧是老狐貍,他明明很急,路途之中卻故意停頓兩天,直令安羽凡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經過數日奔波,安羽凡終于帶領他們來到和山云初識之地,安羽凡故意慢慢悠悠,并四處打量。
這里離天龍門和法王寺都不過三四百里,他希望能有人倏忽出現。
可是奇哉怪哉,他帶著他們來回奔波一個時辰,竟是未遇到一個同道中人。
秋長風冷笑一聲,“小子!你以為老夫不知你的心機!天龍門和法王寺的人都已被我提前引開,你妄想有人來救你!今日你乖乖帶老夫找到月珠則罷,如若不然,老夫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聽聞此言,安羽凡大失所望,不由不感嘆姜還是老的辣,這秋長風真是難以對付。
“我豈有其他心思,月珠明明就被山云藏在這里。”他還想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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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風惱道:“小子!你妄想拖延時間,再給你半個時辰,若再找不到月珠,老夫即刻就要了你這條小命!”
“不要啊,爹!”秋瑩兒上前求情,而后又勸安羽凡道:“你若知道月珠藏在哪里,就告訴爹,我爹再不會為難你。”
然而安羽凡的心思,她豈能明白。
找來找去,終是一無所獲,“一直以來,從來沒有人敢耍老夫!”秋長風一氣之下一掌打在安羽凡身上。
安羽凡被他一掌擊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前幾日的傷算是白冶療了。
縱然如此,若不是秋瑩兒在身邊,秋長風這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秋瑩兒趕緊將他扶起來,并護在他身前,央求道:“爹,求您不要再傷害羽凡,不然女兒也不活了!”
周奎氣憤道:“教主,我看這小子明明就想趁機逃脫,根本就不是真心帶我們找月珠。”
秋長風也早已看穿了安羽凡的心思,此地離天龍門和法王寺俱很近,再呆下去免不了會被兩派的人發現。于是他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帶這小子回去!”
可憐安羽凡,心愿落空,來回十多日,竟是未碰到一個天龍門的弟子。
他再次被帶回青衣堂,秋瑩兒怕父親再加害于他,依舊對他寸步不離。
正巧,幾人回來后,阿伏干達海也回來了。
秋長風心情這才有所好轉,起身迎接,急不可耐問:“達海兄一路辛苦,我早已派人去接應你,怎么樣?此行可有什么收獲?”
達海搖搖頭,失望道:“連尋幾日,絲毫未見那山云身影。后來我聽聞教主將安羽凡那個小子搶回,這才想了個辦法脫身。”
達海笑道:“那幫所謂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屬下以我族族長之戒,令他們毫無懷疑。”
秋長風點點頭,“那些個名門正派,老夫與他們打了幾十年交道,也著實不能小覷。通過近段時間接觸,他們后輩弟子風起云涌,個個道法了得,我們若不加緊行事,日后恐怕更難對付。”
雷霆忍不住問道:“屬下實在不明白,教主這次出行,碰到他們那么多年輕弟子,為何全都放過他們,現在趁機將他們鏟除,日后豈不少卻許多麻煩。”
秋長風倒背首雙手,道:“現在將他們除去雖說容易,然而我們大事未成,時機尚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