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珠瓜葛,恐怕遲早會遭人陷害。此乃雷某肺腑之言,還望安公子詳加考慮。”
他這番話說得誠心敬意,安羽凡一時也難辨真假,只好道:“多謝雷堂主提醒,我自有分寸。”
“如此真是太好了!”秋瑩兒滿臉生花,高興的跳了起來,“羽凡如今傷勢已無大礙,我爹什么時候放我們出去呢?”
“此事教主正要與少主商議,若是安公子自己,雷叔叔現(xiàn)在即可將安公子送回天龍門,然少主與安公子兩情繾綣,此事如何決斷,教主著實有些為難。”
“好,我爹現(xiàn)在何處,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商談。”秋瑩兒一聽父親考慮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心中歡喜不已。
“教主正在大堂等候。”
秋瑩兒拉住安羽凡的手,囑道:“你先在這里等我,等我和我爹商議完我們的事,我立馬就會回來。”
安羽凡點點頭,她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青衣堂會客大堂之上,秋長風(fēng)、周奎和阿伏干達(dá)海低聲商議著,秋瑩兒興高采烈的跑進來,“爹——”她直接跑到秋長風(fēng)跟前,為他捶起背。
秋長風(fēng)瞪她一眼,“見了你兩位叔叔,也不知行禮!”
繼續(xù)閱讀
秋瑩兒做個鬼臉,然后施禮見過周奎和阿伏干達(dá)海。
秋長風(fēng)示意她一旁坐下,鄭重其事道:“今日當(dāng)著你兩位叔叔的面,有些話為父要和你說一下。”
秋瑩兒喜道:“我也有話要和爹講!”
秋長風(fēng)輕輕咳嗽一聲,慈愛的望著秋瑩兒,道:“這些年我和你母親慣著你寵著你,一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二也是為彌補對你死去哥哥的虧欠。”
說著他臉上升起一絲憤怒,眼睛略有濕潤,“十幾年前,你哥哥不幸慘死,這之后你便成了九天神教唯一的少主。你要知道,你哥哥就是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所殺,不但你的哥哥,還有無數(shù)的教眾,他們都付出了年經(jīng)的生命。因此,我九天神教與天龍門、法王寺、蓬萊閣、天蒼派勢不兩立。你身為九天神教少主,要時刻記著這個深仇大恨,凡事應(yīng)以教務(wù)為重,以身作則,不能任性而為,更不能讓下面千千萬萬的教眾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秋瑩兒直聽得懵在那里,雷霆明明說父親要與他商議安羽凡之事,如此卻說起這些?
她心中有些失望,“爹,您這些話女兒不明白,女兒又沒有做對不起神教之事。”
秋長風(fēng)正襟危坐,表情忽然嚴(yán)肅起來,“就比如月珠之事,你達(dá)海叔叔冒死將月珠送來,卻又被山云那妖婦盜走。爹曾經(jīng)對你說過,日月珠對我教至關(guān)重要,關(guān)系著能不能為你哥哥報仇,甚至關(guān)系著我教的生死存亡。”
說到這里他站了起來,倒背著手向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這兩個月來,因為日月珠,我教為之付出莫大努力,損失了多少弟子性命。然如今山云那妖婦不知所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知道月珠下落者,很可能只有安羽凡一人而已。而你——”
他輕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而你卻處處維護于他,置我教安危存亡于不顧,你自己想一想,你這樣對得起你達(dá)海叔叔一片苦心嗎?對得起我們?nèi)倘说男量喔冻鰡幔繉Φ闷鹉闼廊サ母绺鐔幔俊?
秋瑩兒感覺十分委屈,“女兒并沒有阻止你們?nèi)〉迷轮椋畠褐皇窍氡H鸱驳男悦!?
“可他明明是天龍門弟子,天龍門與我九天神教形同水火,互不相容,你維護的是你的敵人。”秋長風(fēng)有些疾言厲色。
秋瑩兒眼中泛起淚花,“我不管!我就是劍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