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神情凄愴,哽咽道:“老族長,我族兩千余人,死傷已過半矣。”
眾人聞言皆是一愕,杜阿更是目怔口呆,良久他才緩過神來,嘴唇顫抖著猶不敢相信問:“竟然傷亡這么多?”
拓侖悲痛道:“經(jīng)排查,尸首共見九百零三具,六成都是男子,另重傷三十一人,輕傷八十六人,失蹤不見者亦有二三百余人。”
阿那桑怒目切齒,大聲罵道:“魔族滅絕人性,我誓與與魔族、阿伏干達海不共戴天。”
大家聞言俱悲憤填膺,紛紛厲言譴責。
通靈仙尊憫嘆道:“魔族窮兇極惡,慘無人道,將來必遭天譴。”
謝元清憤慨道:“魔族之人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便我們這一路上也是險象環(huán)生,死傷弟子不少。”
彭霸天氣憤道:“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那秋長風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阿彌陀佛!”了念大師雙手合十,聲音里充滿了悲憫,“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一切皆因果,萬般皆前緣。”
通無仙尊哀嘆一聲,感慨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來如風雨,去似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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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清安慰郁久閭杜阿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老族長還須將息身體。”
杜阿深深嘆了一口氣,強忍著悲痛,緩緩對郁久閭拓侖道:“受傷之人不論輕重,都要好生救治。”
拓侖道:“我已令人將傷者暫時安置在西側(cè)街院,稍作處理再行轉(zhuǎn)入洞中救治。”
杜阿再次嘆了一口氣,忽然又劇烈咳嗽兩聲,之后站起來朝通無仙尊和了念大師道:“通無道兄,了念大師,老朽身體不適,欲稍作休息,亦趁機想想救治安羽凡賢侄之法。兩位道兄與眾弟子萬里跋涉,通無道兄和了念大師安心于此暫住幾日,老朽猜想那阿伏干達海和魔族一眾人等必不會善罷甘休,此間還有賴通無道兄和了念大師鼎力相助。”
通無仙尊和了念大師亦站起身,通無仙尊道:“老族長有傷在身,正宜休養(yǎng),我等耐心等候便是。”
通靈仙尊則道:“不是通靈不敬,老族長有傷在身,如今要取出安羽凡體內(nèi)月珠,卻不知需要多少時日?所謂夜長夢多,我等好有準備,以備不虞。”
杜阿略微思忖一下,“快則一日,慢則三日,必見分曉。”
通靈仙尊道:“如此,我等就安心于此住上兩三日,時不我待,還請郁久閭杜阿老族長速去準備。”
杜阿望一眼通無仙尊、了念大師,又望一眼眾人,道:“通無道兄,了念大師,各位掌尊道友,危難之際,恕老朽款待不周。待諸事謀定,老朽定當躬身補過。”
說罷望向阿那桑,阿那桑會意,便即引領數(shù)位掌尊及眾弟子前去客房休息。
劍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