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趕緊將秋瑩兒扶住,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不要怕,無論怎樣都和你沒有關系?!?
而后他見母親依舊處惶惶惕惕,便再次喚道:“娘!您說話??!殺害我爹的兇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
安母被他這一喚回過神來,她再次看向那幅畫像,端詳良久,仿佛在回憶著什么事情。
“娘!您說話??!孩兒現在有能力為爹報仇,您告訴我,殺害我爹的究竟是不是這個人?”安羽凡再次催促道。
安母緩緩抬起頭望向他,忽然將頭輕輕搖了搖,張口道:“不——不是她!”
安羽凡和秋瑩兒頓時驚愕不已,“真的不是她?”秋瑩兒喜得一下挺直了腰板。
“娘!不是這個人嗎?”安羽凡臉上也洋溢出笑容。
安母再次搖了搖頭,眼神也堅定許多,“不是這個人!”
得到安母的肯定回答,秋瑩兒高興得跳了起來,一下摟住了安羽凡的脖子。
安羽凡心中也如釋重負,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安母看到他們異常的舉動,驚惑的反問道:“不是這個人,你們為什么這么高興?難道——”
秋瑩兒這才發覺自己露出了馬腳,趕緊放開安羽凡,向安母解釋道:“伯母不知道,這個人、這個人——,她曾經救過我和羽凡,是我們的恩人。”她腦子轉得極快,電光石火之間便編出了這么一個理由。
“原來是這樣!她救過你們,那真當要好好謝謝人家?!卑材覆⑽磻岩伞?
“娘,那么殺害我爹的兇手到底是誰呢?”安羽凡迫不及待問。
安母望著安羽凡,忽然哀嘆兩聲,“時間過去那么久,娘也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安羽凡不肯相信,“娘,您怎么會記不清呢?難道您不是親眼所見嗎?還是您害怕什么?”
“這么多年,娘真的記不清那個人長的什么模樣了?!?
安羽凡還是不信,他以為母親肯定是擔心自己,怕自己沒有能力,非但不能報仇,再把她這個唯一的兒子也搭進去。
為了讓母親放心,于是他再次道:“娘,您是不是擔心孩兒沒有能力為爹報仇?您放心,孩兒如今誰都不懼,不管是誰,只要你告訴孩兒,孩兒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
安母卻再次搖了搖頭,“娘真的記不清了,你容娘慢慢想一想?!?
母親不說,安羽凡也不能強求。在他的印象中,母親一直都不是優柔寡斷之人,但這次她為什么卻不肯說呢?
他想,母親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秋瑩兒見場面有些尷尬,趕緊相勸:“羽凡,既然伯母不記得了,你就不要再逼問伯母了,你給伯母些時間,讓她好好想一想,說不得過幾天就能想起來呢。”此時她知道兇手不是母親,心情早已舒緩許多。
安羽凡哀嘆一聲,心里依舊十分不甘。
秋瑩兒又勸道:“你放心,就算伯母真想不起來,只我和你一同慢慢追查就是了。常言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查到那個殺害伯父的兇手?!?
說著她扶起安母坐下,又向安羽凡道:“九年來伯母一人在家,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日子不知有多艱難。如今你我回來,自應好好陪陪伯母才是?!?
安羽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對母親逼問急了些,當下定定情緒,走上前給母親揉起肩膀,道:“娘,您不必著急,只慢慢想就是了。這些年你獨自在家,不知受了多少苦,這次回來,孩兒定然多陪您幾日?!?
他想,就是母親不說,他也能夠查出兇手。因為從母親方才的神情,他知道母親定然認識秋瑩兒的母親紅衣,那么父親的死就算不是紅衣所為,也必然與她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最起碼她應認識那個兇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