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先行逃走,我爹和通玄掌門絕不會放過你,你獨(dú)自一人,怎會是他們兩人敵手。”
上官云珂并不同意。
“不若這樣!”她忽然有了主意,“我來擋住我爹,我是他的女兒,他斷然不會將我怎么樣。你先自己逃走,任憑通玄掌門一人,他是拿你沒有辦法的。”
“沒用的!”安羽凡搖搖頭,“憑你很難攔住你爹,還是我來攔住他們。”
“不行!”上官云珂依舊不同意,“你若再落到他們手里,可要我怎么再救你。”
兩人爭執(zhí)不下,誰也不肯獨(dú)自先走,安羽凡只得盡全力向前飛去。
奈何他這把長劍靈力尋常,又承載著兩個人,通玄和上官隱越追越近。
安羽凡見他們?nèi)绱藞?zhí)著,想著再隱藏月珠便毫無意義,于是將心一橫,驀地將月珠祭出。
只見他法訣起處,那月珠驀地變大數(shù)十倍,便如一輪晶瑩剔透的圓月,替換下那把長劍。
他和上官云珂踩在上面,那月珠乘風(fēng)泛霧,速度果然比那把長劍快了許多。
通玄和上官隱見狀,一時心情越加慷慨激揚(yáng),更是緊追不舍。
直不知飛了多久,月珠飛行速度雖然快了許多,但依舊未能將通玄和上官隱甩開很遠(yuǎn)。
飛著飛著,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座高山,山峰之間云霧繚繞,看不清方向。
安羽凡靈光一閃,此處山高林密,云氣氤氳,正可借助地形將通玄和上官隱甩開。
然而他心里剛閃出這個念頭,忽然丹田一滯,真元玄氣竟是有些難以為繼。
“羽凡,怎么了?”上官云珂驚惑的問。
她擔(dān)心安羽凡長時間馭器飛行,真元耗散過巨。
“沒什么!”安羽凡忙聚起心神。
然不知為何,他的丹田便好像被什么東西封堵一樣,任憑如何努力,真元總是斷斷續(xù)續(xù),不能持久。
而且隨著他越往前行,這種感覺越加明顯。
受他真元運(yùn)使異常影響,那顆晶瑩剔透的月珠也突然光芒消散,不受控制。
安羽凡心中大為詫異,慌忙將月珠收于手中,而后摟住上官云珂的腰匆匆落于地上。
緊追而來的通玄和上官隱同樣有這種感覺,兩人相視一眼,也急忙落于地上。
站穩(wěn)之后,他迅速拉著上官云珂向前跑去。
然而未跑出多遠(yuǎn),他倏然緊急停下了腳步。
天不作美,前面赫然竟是萬丈深淵。
他再欲調(diào)轉(zhuǎn)方向,通玄和上官隱卻已從后面追來。
“真是蒼天有眼,前面乃九幽之淵,看你們還能逃到哪里去!”
通玄哈哈大笑幾聲。
安羽凡和上官云珂對視一眼,無可奈何,唯有背水一戰(zhàn)。
另一邊,在天龍門,當(dāng)通無等人趕到長祥鎮(zhèn)外,卻見天龍門在外圍巡視的眾多弟子已被魔族殺死不少。
來者正是秋長風(fēng)和周奎、雷霆、阿伏干達(dá)海、秋瑩兒等人。
“秋長風(fēng),安羽凡果然是與爾魔族勾結(jié),數(shù)月以來爾魔族傷我天龍門諸多弟子,我天龍門尚未去興師問罪,想不到你再次送上門來了。”通無一見面便厲聲斥責(zé)。
秋長風(fēng)冷笑一聲,“通無老兒,我九天神教死在你天龍門手里的弟子亦不少,今日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秋瑩兒左看右看卻不見安羽凡的身影,不由焦急道:“通無老兒,羽凡呢?”
這時,通靈哈哈大笑兩聲,“安羽凡擅盜月珠,早已被我掌門師兄拿下。”
“當(dāng)真?”秋瑩兒大驚失色,心急之下不由意亂情迷,“你們快把羽凡放了,不然今日踏平你們天龍門!”
“少主,別聽這老道婆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