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紅衣一直都陪伴著女兒,面對“秋長風”的強硬,她倍感無可奈何,兩只眼睛早已哭得腫如核桃。
她陪著秋瑩兒來到刑場,望著那高高堆起的木柴,心中更加悲痛欲絕。
周奎和劉如海以及眾分舵舵主也失失慌慌而至,他們站在一旁,俱焦灼不安,無計奈何。
而反觀秋瑩兒,卻非常淡定從容,盡管她沒有想到“父親”會對她這么狠心,但她從未后悔。
“長風!”紅衣突然再次跪在“秋長風”面前,苦苦哀求起來,“我求求你,你就饒過瑩兒這一次吧,她可是你唯一的骨肉啊!如果瑩兒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你拼命建立的這些豐功偉業還有什么意義?”
“你不要說了!”秋長風一如既往的絕情,“我豈不念父女之情?我豈不會心痛?但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她肆意妄為,將我九天神教百年大業毀于一旦,就是我有心饒恕她,千千萬萬的九天神教弟子又豈會答應?”
秋瑩兒望著短短兩日便已變得憔悴不堪的母親,心中甚為痛愧。
“娘!您不要求爹了!一切都是女兒自作自受,罪有應得。女兒不后悔,也不害怕,今生女兒沒有服侍過您,倘若有來生,女兒再來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情。”
“教主!您是不是再重新考慮一下?”
“是?。〗讨?!少主一念之誤,乃至于此。然覆水難收,您就是殺了少主,又有何益?請教主念在父女情分,念在我等與眾位舵主正心誠意之請,還望教主能夠遷思回慮,饒過少主這一次吧。”
“教主!請您饒過少主這一次吧!”
周奎和劉如海帶領一眾舵主紛紛再次求情。
“你們都不要說了!”秋長風依舊面無表情,“我身為九天神教教主,若帶頭徇私作弊,執法不嚴,日后焉能服從?”
說罷他向旁邊的幾個弟子一揮頭,吩咐道:“速將少主綁上火架!”
“長風!”紅衣跪在地上,突然拉住他的衣服,再次淚流滿面,“我求求你!你就饒過瑩兒這一次吧!只要你饒過她這一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秋長風卻依舊絲毫不為所動,朝手下弟子吼道:“還不快將夫人攙扶下去!”
那幾個弟子唯唯諾諾,便要來攙扶紅衣。
紅衣卻一把將他們推開,又哀求秋長風道:“瑩兒犯錯,都是我當娘的管教不嚴??偛贿^是要用一命來安撫全教,你如果非要處置她,我愿意替她去死!”
“娘!”秋瑩兒撲通跪于紅衣身前,感動得痛哭流涕,“娘!您不要這樣!女兒長大了,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女兒走后,您不要怨恨爹爹,還和爹好好過日子。女兒只求您,將那柄寶劍和那只短簫交與羽凡,令他好生保管,見其如見我,如此,女兒就心滿意足了?!?
“我的兒!”紅衣緊緊將她摟進懷里,頓時泣不成聲。
“還不快將夫人扶下去!”秋長風再次厲喝一聲。
幾個弟子全身一震,立馬上前將紅衣攙起。
“我的瑩兒!我的瑩兒!”
紅衣淚如雨下,死死抱著女兒不肯松手,但奈何禁不住多人拉扯,終被架了起來,連拉帶推被送離此地。
“瑩兒!我的瑩兒!”
她突然掙脫眾人,再次跑了回來。
秋長風見狀,上前兩步倏忽出手點了她胸前數穴,紅衣霎時動彈不得。
“速將夫人扶下,小心伺候!”他再次厲聲吩咐道。
那幾位弟子戰戰兢兢,急忙架起紅衣,迅速退了下去。
無人再有攪擾,秋長風抬頭望了眼天空,感覺時辰已至,遂又吩咐道:“速將少主綁上刑架!”。
又有幾名弟子忐忑不安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