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相互看了一眼,果然一人略有慌張的開口道:“你們這樣說起,我們莊近來確實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只不知是不是和你們那位親戚有關。”
“什么事?”安羽凡問。
那人又望其他人一眼,道:“自從十多天前,我們莊里各家各戶都有莫名其妙少了東西,白天黑夜俱不見有人來,但東西總是莫名其妙的就突然不見了。”
“是啊,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所有人眼中都流露著巨大的疑惑。
“大家都少了什么東西?”上官云珂也問。
另一老者接口道:“我們莊都是窮苦人家,本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不過說來甚是奇怪,各家各戶少的基本都是吃的東西,還不時憑空少了一些雞鴨等牲畜。剛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黃鼠狼或熊豹趁黑夜來莊上尋食,但后來大家加強防范,東西卻照樣的丟,而且從始至終任何人都沒有看到過黃鼠狼或熊豹的半個影子,就是連一個蹄印也不曾看到。”
“到現在還是這樣,怎么防范都沒有用。”
“若只丟些窩窩頭和剩米剩菜,倒也無妨。然而我們都是窮苦百姓,養幾只雞鴨本就為到山外換些衣物布料,過節添些油水,現在都被偷了去,真叫人心疼。”
“昨夜我家又少了兩只鴨子,前前后后少了六七只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偷光。”
“誰家不是呢!我家總共幾只老母雞,全都沒了,原本還指望著它們多下些蛋,好攢到八月十五都挑去山外賣掉,如今什么指望都沒了。”
有個人更加叫屈,“我家剛燉好的老母雞,本是給兒媳婦下奶用的,還未等著吃,卻連鍋都不見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便像倒苦水似的,競相發泄出心中的不滿以及無可奈何。
不過,安羽凡和上官云珂心中卻已有了底,他們對視一眼,確定那阿伏干達海就在附近。
忽然一人看向他們,像是埋怨道:“如今看來,這全不關什么黃鼠狼和熊豹,定然是你們要尋的那位親戚干的。”
“對!對!定是你們那位得了失心瘋的親戚干的!”
“定然是他!除了他再不可能是旁人!”
眾人紛紛嚷嚷起來,忽然將矛頭全都指向安羽凡和上官云珂,好像他們那位“親戚”干的事,便是他們兩人干的事一樣,他們一定要為此承擔責任。
“各位鄉親,能帶我們去丟東西的各家看看嗎?”安羽凡想通過那偷盜者留下的痕跡,來進一步確認是不是阿伏干達海。
“當然可以!”眾人滿口答應。
“兩位請隨我來!”一老者率先邁出腳步,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安羽凡和上官云珂跟在眾人身后,走訪了幾家,所到之處,新見到他們的人無不嗟訝。
于是人越聚攏越多,大家都盯著上官云珂,不管是男女老幼,都對她驚為天人。
一連走訪幾家,安羽凡并沒有發現多少阿伏干達海留下的痕跡,也是,以他那樣的道法高手,只來偷些吃的和幾只家禽,是多么輕而易舉、微不足道的事,又豈能留下明顯的痕跡。
但大家的損失是真實的,他們雖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卻可以確定,這就是阿伏干達海所為。
而村里的人聽聞偷盜者是安羽凡和上官云珂的“親戚”,這下便如同找到了元兇,在敬慕他們的同時,也終于有人提出了要求——
“這位少俠和這位仙姑!你看我們都是窮苦百姓,如果我們莊里丟的東西都是你們那位親戚偷的,你們兩位可得為我們大家做主啊!”
這句話就像一塊大石頭突然砸進了平靜的水面,頓時激起千層浪花——
“是啊!你們一定得為我們做主啊!”
“你們親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