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風雖說得這么肯定,但大家誰都沒有太大信心,畢竟秋瑩兒這一縷殘魂能堅持多長時間并不好說,再者,紅衣和周奎對他新研制出的這種毒藥也彼為了解,知道他為解藥之事已殫精竭力許多時日,又怎么在短時間內突然成功。
但除此之外貌似再沒有其他辦法,眾人也只好將這唯一的渺茫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大家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渴望,紅衣更是雙手合起來低聲真誠的向上天祈禱,“乞求上蒼可憐可憐我們,讓我的瑩兒多堅持幾日,讓我的丈夫盡快配制出解藥。如果上天能讓我的瑩兒活過來,奴婢情愿以命換命。”
可是安羽凡看了一眼那一縷殘魂若即若離的秋瑩兒,問秋長風道:“瑩兒等待不得,你有多少把握能將解藥研制出來?又能在多長時間內研制出來?”
“這——”秋長風不由愕然,他豈又說得準,或許一日,或許一年,即在時運,又屬天命。
“不管多長時間,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紅衣既無奈又憤恨,然后她又看向秋長風道:“長風,只要瑩兒還有一口氣,我們便不能放棄,時間緊迫,你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再配解藥。”
“好!我現在就去!為了我們的瑩兒,我一定會盡快研制出解藥的,一定會的,你們相信我。”
說罷他又俯下身深情的看了秋瑩兒幾眼,叮囑道:“你們一定要照顧好瑩兒,我現在就再去配制解藥,你們等著我。”
可面對這虛無縹緲的希望,安羽凡卻喊住了他,“且慢!”
秋長風剛邁了兩步,急轉過頭看向他,目光里充滿了疑惑。但紅衣卻急切的斥責道:“你有什么話就對我說,不要打攪長風,我們沒有多少時間。”
安羽凡目光中卻打定了主意,“如你所說,這種毒的解藥你已研究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成功,又如何能保證現在就會有成效呢?我觀瑩兒雖然有一縷氣息殘存,但看樣子并不能支持許久時間,她等不得。”
“但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辦法嗎?”周奎焦急的問。
安羽凡目光掃視眾人一遍,鎮定道:“我要帶瑩兒去巫族!”
“巫族?”
“難道安公子說的是不死之藥?”
這下眾人瞬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既驚又喜,畢竟他自身的例子擺在這里,那不死之藥的神奇無須懷疑。
可是上官云珂的反應卻十分強烈,說不上是擔憂還是嫉妒,又或者是懷疑他這個決定的可行性。
“羽凡,你應該知道那巫族的不死之藥有多難煉制,他們視其比他們的生命還要貴重,上次你能服用一顆已是蒼天見憐,然而如今那不滅火山里的圣樹已枯死了,他們斷不會再拿出一顆去救一個與他們全然無關的人。”
她太了解那不死之藥有多難求取了,她不想讓他再去做無謂的付出,尤其是對秋瑩兒。
“他們不給,那就去搶!”秋長風鷙狠狼戾的道。
經安羽凡這一提醒,他倏忽也明白,比之再去研制解藥,去巫族尋求不死之藥似乎更靠譜些。
“對!我們畢竟曾與之有過交往,我們先好聲好氣去求,他們若不講情面,我們便端了他們的老巢。”周奎也突然露出兇神惡煞的模樣。
“對!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紅衣看到希望之后更加急不可耐。
但安羽凡又阻止住他們,冷靜道:“你們都不用去,我自己帶著瑩兒去。”
“什么?”
“難道你有把握讓他們交出不死之藥?”
“你憑什么這么肯定?”
秋長風和、紅衣、周奎俱提出了懷疑。
安羽凡望著他們道:“我雖不能肯定,但請你們相信我,我會盡最大的努力。”
“他們若是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