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故意停頓下來,似乎有意吊她的胃口,果然九尾狐催促他道:“你倒是快說呀!”
他這才微微一笑,緩緩道:“你知道我曾遭受過天雷之刑,你也知道那天雷之刑絕非凡人所能承受,但我卻沒有當場就死,主要就是我身上有那神龍的鱗片所制成的青龍戰甲,是青龍戰甲幫我抵御了大半的天雷之力,保住我一縷神識不滅,云珂也才有機會帶我來到巫族。”
九尾狐越聽越覺得安羽凡真是神秘莫測,她瞪大了眼睛,重新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番,仿佛像是剛剛認識他一樣。
“所以,你見過那條神龍,青龍戰甲就是那條神龍給你的?”她的目光充滿了驚佩。
“也算是吧!”安羽凡點點頭,“我和瑩兒之所以能在靈氣之眼中安然自若,便是這神龍的功勞。”
九尾狐不免有些心動了,“那神龍現在在何處?”
“自然在它原來待著的地方。”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誰又知道你是不是在和我編故事。”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
“人格?”九尾狐嗤鼻一笑,“對我來說,人格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那你要我怎么樣呢?”安羽凡想不出辦法。
“除非你能向我出示那條神龍真實存在的證據!”
怎樣向她證明神龍真的存在呢?安羽凡低頭思忖起來,九尾狐一直等著他,并未催促。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主意,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丹田位置,而后向她道:“好,我就證明一下給你看。”
九尾狐睜大眼睛看著他,看他究竟如何來證明。
斜陽早已落下山去,四周高聳山峰的陰影,伴隨著剛剛升起的暮靄,慢慢將山谷裝點出昏黃之色。
安羽凡再次低下頭,輕聲朝自己的丹田處喊:“祖師,就請你出來吧。”
九尾狐望著他,越發驚詫莫名,“你在和誰說話?”
安羽凡低著頭,但覺丹田中一陣翻涌,但玉真子就是不肯出來。
他知道他還在生著自己的氣,于是淡然一笑,雙手真元一運,元氣倒灌丹田,直將玉真子逼了出來。
玉真子一出來,即滿臉怒氣沖沖,開口便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當初我真是不該幫你!你現在長了本事,竟然肆意壓制老夫。沒有我,豈會有你的今天?”
一旁的九尾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這——這是什么東西?”
玉真子朝她罵道:“你才是東西!我是這小子的祖祖祖師爺!”
安羽凡向她解釋道:“這是天龍門的一位先祖,他或許比你還要年長,已經有一千五百年高齡了。”
九尾狐訝異道:“我確曾聽聞這天下有一種奇術,可以借助某種特定的神器令人死后魂靈不滅,沒想到這種奇術真的存在。”
安羽凡道:“這下你應該相信了吧,一千多年來,那條神龍一直和我這位祖師在一起,如今只因我遭受那場天雷之刑,連累神龍靈氣受損,這才放它回原處休養。”
玉真子又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個臭小子,竟然將所有的秘密都說給了這個狐貍精,我看你是昏了頭——”
“你這個老東西,你說誰是狐貍精!”九尾狐罵道。
玉真子嘿嘿一笑,“難道我說錯了么,你不是狐貍精又是什么?”
“你——”九尾狐不由語塞,他的話雖不中聽,卻無疑是事實。
這時,安羽凡向玉真子解釋道:“玉真子祖師,我知道我本不該將我們的秘密說出來,可是現在瑩兒危在旦夕,我不能不救她,請你理解我的決定。”
“理解個屁!”玉真子向他狠狠啐了一口,“第一,她是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