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問道:“云珂,這一早你去了哪里?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我——”上官云珂不知怎么回答,連日的委屈一下都化作眼淚便欲奪眶而出,聲音也有些哽咽,“羽凡,我——我對不起你——我——”
“云珂,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安羽凡見她一副委屈的模樣,急得連忙追問。
“日月珠——日月珠——丟了!”
“日月珠丟了?”安羽凡心中一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珂一邊走向那片梨樹林,一邊向他講述事情的詳細經過,最后道:“我?guī)缀鯇⑦@里掘地三尺,可是一無所獲。余伯也不見了,可是院中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我想一定是他將日月珠偷走的,或者勾結了別的人。除了他,再沒有知道你將日月珠藏在這里。這幾日我一直在四下找他,可是又不敢出去太遠,你叮囑過我,我又怕耽誤了——”
安羽凡見她越說越委屈,便急忙寬慰她道:“我明白,你不要難過,這都怪我,不怪你。是我不該將日月珠埋在那個地方,更不該將信交與那個老東西,我應該直接將日月珠交與你的。這都是我的錯,與你沒有關系。”
上官云珂原以為他會怪她,可是他非但沒有怪她,反而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當下心情便得到些許安慰。
但她知道日月珠對安羽凡的重要性,知道他為日月珠所付出的巨大代價,所以她也安慰他道:“這也不能怪你,都是我沒有及時領悟信中內容,沒有及時將日月珠取出來,又用人不明,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余老頭竟然會背叛蓬萊閣,他真是——”
“好了,你不用自責。”安羽凡接著又安慰她,“那老東西城府極深,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異常,又怎么能怪你。再者,日月珠丟失又不只有這一次,我們再去找回來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上官云珂見他一點也不在意,知道他都是為了自己,當下道:“好,那我們再去找回來,那個余老頭,一旦找到,我非殺了他不可。”
安羽凡又拍拍她肩膀,笑道:“好了,只要你沒事就好,其他都是次要的。”經歷秋瑩兒一事,他越發(fā)珍惜起每一個愛他的人。
待上官云珂心情平復,他又問起她這幾日情況,以期能找到一些線索,上官云珂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待將所有都了解了,他道:“以目前的情形來說,日月珠若非那余老頭偷走,他定也脫不了干系。我想多半他是被人收買了,只是我們還不知收買他的人究竟是九天神教還是其他門派,畢竟現(xiàn)在覬覦日月珠的人太多了。”
“那怎么辦?我們應該去哪找呢?若不能查到是哪派的人所為,這茫茫天下,豈不等于大海撈針?”上官云珂又苦惱起來。
安羽凡定眼想了想,道:“日月珠現(xiàn)在不論落在誰的手里,必定會被藏得異常嚴密,我們不能像無頭的蒼蠅一般亂碰亂撞,必得想辦法使他們露出馬腳才可以。”
“可是,用什么辦法呢?如果他們一直不露出馬腳,那我們豈不是一直也找不到。”
安羽凡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算我們從日月珠上想不出辦法,我們還可以從人身上想辦法。那余老頭若是真被人收買,就一定會有人知道。況且只要他還在這個世上,無論他躲至天涯海角,找一個大活人總比找日月珠更加容易。”
上官云珂深以為然,“對!這幾日我已將整個福星城查了個遍,他必然已不在城內。但想來他一個花甲老人,又不會道法,就是跑也跑不遠。他只要不被人殺人滅口,我想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還有一點,你可能有所忽略。”安羽凡忽然道。
“哪一點?”上官云珂驚疑的問。
安羽凡淡淡一笑,“你敢情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