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覺得通無所說十分道理,如今四種神兵遺落,日月珠再被人偷去,包括天龍門在內的天下正道勢必都會坐臥不安。
于是他不但下令增派弟子下山,而且命人飛鴿傳書,曉諭各門各派,一起出動查找日月珠下落。而且以用人之際為由,趁機將被關了禁閉的安子榮釋放了出來。
雖然安羽凡來此的目的并非如此,但在自己一籌莫展之際,他也樂見他們將動靜搞得更大些。或許這樣那個偷走日月珠的人就會有驚慌之下不小心露出馬腳。
從天龍門出來之后,他又去向九天神教。如今暫時排隊法王寺和天龍門,那么就只有九天神教和上官隱最為可疑了。然而現在他絲毫感應不到日月珠所在,那么日月珠一定是被人藏在極為特殊的地方,被什么東西所封印。他知道九天神教有這個能力,上官隱也有,不過如果真是上官隱,那么他必須回到蓬萊閣,若不然只憑他赤手空拳萬萬難以做到。
但他會回到蓬萊閣嗎?安羽凡想應該不會,他所做的一切,包括后來悄然出走全都是為了蓬萊閣,他已經將蓬萊閣帶入了深淵,追悔尚且無及,又怎么會再次移禍枯桑呢。
想清楚這一點,安羽凡便感覺上官隱的可能性小了一些,而且就算是他,但憑他孤家寡人,暫時也不足為慮。
倒是九天神教,如果達海重新為秋長風所用,那么他極有可能成為第二個“上官隱”。
于是他將全部注意力都轉向了九天神教,就算不能找到日月珠,也要找到達海,只要使青龍劍等四種神兵與日月珠不合一處,無論日月珠到了誰的手里,都難以產生大的威脅。
隨著法王寺與天龍門之行,他逐漸理清了脈絡。
他馬不停蹄向著九天神教方向飛去,之所以沒有去找上官云珂匯合,是不愿她跟著自己一起冒險。
然而上官云珂內心愧疚異常,她又豈會看著安羽凡一人東跑西奔,于是在細察法王寺數天無果后,便毅然去追安羽凡而去。
但她不知安羽凡早已轉移了方向,當她來到天龍山腳下,才聽說他早已離去。
而安羽凡直奔九天神教,然而,九天神教與往常相比也并無任何異常。
秋長風和紅衣聽聞他到來,俱顯得十分驚訝,急忙都出來相見。
“安公子!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的瑩兒呢?”紅衣首先開口,聲音中難掩急切。
安羽凡仔細捕捉著他們臉上的神情變化,見他們俱還未從痛苦中恢復過來,仍舊愁容滿面,一臉憔悴。
“是啊,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我的瑩兒呢?她怎么樣了?”秋長風也急躁的問。
不待安羽凡回答,紅衣再次開口:“你獨自回來,是不是我的瑩兒——”她說著淚水便朦朧了雙眼,“她難道真的——”
“唉!!”秋長風驀地恨嘆一聲,“都是老夫無能,至今未能配出解藥——”
安羽凡見他們都以為秋瑩兒死了,趕緊坦白道:“你們放心,瑩兒她沒事了。”
“什么?”紅衣有些不敢相信,“你說瑩兒沒事了?她活了過來嗎?”
秋長風也難以置信,“安公子,你不用騙我們,巫族這么輕易就肯拿出不死之藥救瑩兒么?”
安羽凡點點頭,“我說的是真的,瑩兒真的活過來了。”
秋長風和紅衣對視一眼,原本驚惑憂郁的眼神驀然變為欣喜萬分。
“安公子,你說的是真的么?真的太謝謝你了,我——我真不知——”紅衣未說完便不能自已的雙手捂住臉喜極而泣。
秋長風也激動不已,“安公子,瑩兒真的活過來了么?那真是太好了,你救了瑩兒,也就等于救了我們夫婦,你對我們的大恩大德,老夫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
紅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