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隱又豈有不知,他望著那四只南公鼎,忽然道:“依老夫之見,我們應該從這四只鼎上著手,只要將這幾只銅鼎移開,此陣自破?!?
說罷,他讓彭霸天遠遠退開,自己也后退數步,然后微微屈膝,提功運氣,雙掌猛地擊向其中一個南公鼎,想要將它擊向遠處角落。
然而那只南公鼎整個亦被幽冥血子籠罩著,通隱雙掌擊在鼎前幽冥血子之上,便有如擊在一團棉花上一樣,竟是絲毫不能著力。并且,那些幽冥血子受到他掌力摧迫,竟然如浪花一般驀地反彈回來,若非他眼疾手快迅速閃躲,那些幽冥血子險些濺至他的身上。
這一驚非同小同,直將一旁的彭霸天嚇出一身冷汗。
“看來此法并不行得通!”驚魂過后,彭霸天滿是失望。
可是通隱并不死心,“我再來一試!”他又走至另一個南公鼎前。
因為沒有別的辦法,彭霸天也沒有阻攔,只是叮囑道:“通隱道兄要千萬小心?!?
安羽凡也在洞底囑咐道:“兩位前輩一定要小心,若無辦法,切不可勉強,萬不能因為我二人而被這幽冥血子傷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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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隱道:“你和上官姑娘只管在洞內耐心等待,一切看我二人應對。”
說罷,他更加小心的運真元于雙掌,對著另一只鼎再次發出一擊。
這一次,他的站位離鼎更遠,而雙掌所發之力卻更大,但結果卻并無二致。
通隱和彭霸天身上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時俱失望透頂。看來這血河陣雖小,其威力卻同樣不可小覷。
他們面面相覷,都不知如何是好,因為除此之外,他們再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彭霸天氣得直罵了起來,幾乎將秋長風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通隱表面上雖然一如往日的平靜,但內心也同樣焦躁不安,他眉頭緊鎖,一聲不吭的圍著那團如的血烏云轉來轉去。
此刻,萬千武林同道的性命都壓在他和彭霸天的身上,他們若不能想辦法盡早將安羽凡救出去,他們不但會辜負武林同道的期望,還會成為天下武林的罪人。
他們內心承擔的壓力可想而知。如果有辦法,他們寧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將安羽凡和上官云珂救出來。
然而他們始終想不出任何辦法,他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內心的焦躁直令他們額頭上滲出了一顆顆熱汗。
“對了!”彭霸天突然想起什么,豁然開朗道:“上次我武林正道攻打魔族之時,便是百千弟子用血肉之軀破了那血河陣,如今我們同樣能夠使用此法。”
劍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