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依舊云里霧里,如懿便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繼續解釋道。
“再說本宮腹中懷著的孩子未知男女,如若是個阿哥自然是好,若是個公主皇上也不會太過失望。”
雖然容佩心中依舊不是很明白如懿為什么要這么找罪受,但絲毫不影響她吹捧如懿,于是她做恍然大悟狀贊嘆道。
“奴婢明白了,主兒聰慧!”
殿外執守的宮女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容佩這幾晚為什么如此反常。
以前皇后安寢她可從來沒有如此大聲的吆喝過,而且還整日偷偷摸摸的,很明顯就是在背著人做什么事情。
整個翊坤宮都被海蘭安插了眼線,這個消息自然也第一時間傳到了海蘭耳朵里,她也不知道如懿在暗地里搞什么幺蛾子,于是深夜披了斗篷來到了永壽宮。
魏嬿婉被人打擾了美夢,對著海蘭也沒有什么好臉色,不冷不熱道。
“你別以為咱倆來往過幾次就證明關系好了,能讓你半夜三更來打擾我睡覺,你造我謠背后說我壞話的事我可還記著呢。”
海蘭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你先等等,我這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
魏嬿婉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緩緩說道:“你說的是不是如懿表面上狂吃辣椒,背地里躲著偷吃酸杏的事?”
海蘭臉上的神色下一秒被震驚和匪夷所思所替代,她驚訝了半晌才不可置信道。
“她為什么要做這么蠢的事?”
魏嬿婉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反問道:“酸兒辣女,你沒聽說過嗎?”
海蘭:……
“可是這反應不是在孕前中期才會偶然出現嗎?皇后她快生了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愛吃酸的?還用愛吃辣來掩蓋?”
海蘭一連串的疑問說出來自己都覺得燙嘴。
她連如懿有可能是假孕逃脫罪責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卻沒想到這么離譜的點上。
本以為如懿憋了個大的,沒想到她拉了泡大的。
海蘭半晌無語,沉默良久后才遲疑著朝魏嬿婉問道。
“皇后就要生了,你難道沒有什么打算嗎?”
魏嬿婉垂眸笑道:“人家是皇后,想吃什么口味就吃什么口味,難道我們這些做妃嬪的還能去干涉不成?不得迎合人家的胃口,投其所好,才能盡顯咱們做妃子的本分。”
海蘭若有所悟,還想再問清楚些,卻見魏嬿婉起身迫不及待朝內殿走去,對春嬋吩咐送客。
海蘭帶滿腦子疑問連夜趕來,走的時候又揣了一肚子疑惑。
此時此刻,內務府中,一個圓臉小太監滿臉是淚,正一遍遍清點著庫存中的酸杏干。
一臉刻薄的內務府副總管兇神惡煞的站在一旁,厲聲呵斥道。
“定是你這貪嘴的蠢貨偷吃了永平進貢的酸杏干,還敢誆爺爺我,你今晚若補不上那些缺少的酸杏干,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圓臉小太監被嚇得臉色蒼白,縱使心中有無限委屈,可酸杏干的數量對不上就是對不上,他除了哭也沒有別的辦法。
深更半夜的,副總管也不打算和他浪費時間,立即就要扭了人送到慎刑司,就見一青衣蟒袍的俊秀太監邁步走進殿中。
副總管微微一愣,轉瞬就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迎上前去。
“喲……這半夜三更的,是哪陣風把進忠公公吹來了,皇上那要什么您吩咐一聲就是,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進忠臉上掛起客套的笑容,不疾不徐道。
“今日皇上說起想喝普洱,我便想著連夜來取,讓皇上明日一早就能喝到。”
副主管忙吩咐手下人去取普洱,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