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折騰了一下午,就混了六包大生產?”
楊慶有詫異的看著馮勇,心想他腦子怕不是有坑吧!忙活一下午,來回跑了十里地,到手還不到六毛。
純純大傻子。
“不然呢?”
馮勇解開鼓鼓囊囊的棉襖,從里兜掏出兩包煙遞給楊慶有,說道:
“這是給您的,您這主意太妙了,傳幾句話的事,就得了六包煙。”
合著倆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沒過濾嘴,狗都不抽。
楊慶有撇撇嘴,嫌棄的回道:
“你自個留著吧,你楊哥我不差這兩包煙?!?
雖然楊慶有兜里揣的也是大生產,但他私底下還真不抽這玩意,一口下去,肺里仿佛塞滿了濃稠的煙霧,有股子窒息感。
“謝謝哥?!?
馮勇小嘴倍甜,立馬把煙塞回口袋。
可能傻柱沒堵到閻解成,也可能傻柱堵到了,見姑娘不漂亮,半道就撤了,也可能傻柱壓根沒去堵人,他怕許大茂第二天告他黑狀,直接回廠里上班了。
反正回來的只有閻解成和倆姑娘。
“沒想到在城里生活這么麻煩,解成兄弟謝謝你,麻煩你了。”
“嗐,彩霞姐您這一路上謝過好幾次了,不用這么客氣,誰叫咱們是鄰居!”
“還是要謝謝你,沒想到城里的鄰居這么有人情味?!?
“必須的,以后相處久了,您就知道京城爺們最講究了,你們忙吧,我先回了?!?
“好的,解成哥,你慢走。”
“回吧,彩霞姐,彩鳳妹妹?!?
倆人進院站門口說話時,楊慶有和馮勇耳朵已經貼在門框上,這會兒倆人瞪著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都在驚訝,閻解成這孫子要成精??!
前一陣還唯唯諾諾,這會兒已經闊步高談,要不是反對封建迷信,倆人高低也得請個道士過來瞧瞧。
聽著閻解成的腳步越來越近,倆人慌忙回爐子旁正襟危坐,一副君子模樣。
“楊哥,在家沒?”
“進來吧!”
閻解成進屋直奔馮勇,親切的攬住馮勇肩膀,激動的說道:
“小勇啊,幸虧有你,我要是再回來的晚一點,指定被傻柱那孫子截胡?!?
馮勇心虛的看了一眼楊慶有,低頭悶聲回道:
“都是小事,不用客氣,您碰著傻柱了?”
“碰到了!”
提起傻柱,閻解成一肚子氣,鼓著腮幫子說道:
“這孫子在胡同口碰見我帶著彩霞姐和彩鳳妹妹回來,說話時,那叫一個陰陽怪氣,生怕我給人留下好印象?!?
“這特么是人干的事?活該他打光棍。”
聽到這馮勇和楊慶有齊齊的松了一口氣,沒露餡就好。
馮勇屬狗臉的,見沒了事,立馬笑嘻嘻的說道:
“甭管他,反正和咱們不是一路人,您跟我們說說彩霞姐和彩鳳妹妹唄!”
聽到馮勇這膩了吧唧的稱呼,閻解成立馬警惕的看向倆人,嘴里打著哈哈回道:
“你一小屁孩,問這個干嘛!”
楊慶有見天那閻解成小家子樣,踢了他一腳,痛心疾首道:
“閻解成啊閻解成,我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覺得我們想截你胡,你還是不是人?”
“楊哥說的對,我才十七歲,離結婚早著吶!你這么想,虧不虧心啊你?!?
面對倆人的口誅筆伐,閻解成訕訕一笑,連忙掏煙賠罪。
“抽根煙,消消氣,我被傻柱氣糊涂了,不是說你們,再說我也不是那種人不是,?!?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