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您這手藝成嗎?
此時包愛國腦袋上密密麻麻扎著十來個顫顫悠悠的銀針,他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銀針輕顫。
搞得楊慶有頭皮發(fā)麻的同時,呼吸節(jié)奏都忍不住放緩,生怕呼出的氣大了,給針吹歪嘍!
當(dāng)然了,如此驚悚的場景,楊慶有也不能干看著,那不符合常理不是。
他只好裝傻問道:
“劉哥,瞧他那樣兒不會是喝多了吧?扎了這么多針都不醒。”
“喝多?”
劉全噗嗤一笑,樂道:
“你聞見酒味了?”
你說這小老頭笑就笑吧!還不忘扎針。
您能不能有點敬業(yè)精神?
即使您不關(guān)心這人的死活,您也好歹尊敬一下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吧!
“沒有。”
楊慶有搖頭的同時身體快速后退,生怕包愛國出了什么事兒,賴在他身上。
“他呀!這是抽多了,又正好嗑了下腦袋,氣血混亂之余,煙毒上涌,扎幾針就好了。”
劉全說話間,手指夾住包愛國頭頂那根針,緩緩捻動。
“煙還有毒?不能吧?我見大伙天天抽,沒聽說過有抽死的。”
楊慶有繼續(xù)裝作啥也不懂,臉上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
老劉同志白了他一眼,嗤笑道:
“你小子想得美,就你那九分錢的大生產(chǎn)還想中毒?”
說罷,他捏住轉(zhuǎn)動的銀針,猛地一下拔了出來。
“哎吆!”
楊慶有被嚇了一跳,仿佛那根針是從自己腦門上被拔出來,不由自主的驚叫道。
“瞅你那點膽子。”
老劉同志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剛才那聲驚叫,搞得他以為犯人醒了,結(jié)果白高興一場。
嫌棄完楊慶有,劉全皺眉盯著包愛國看了幾眼,又伸手快速拔了兩根銀針。
還別說,老劉這手銀針術(shù)完全出乎楊慶有的預(yù)料。
記憶中,高手都是扎針治病,這位倒好,拔針醒人。
拔完第三根時,包愛國還真緩緩睜開了眼。
此時的包愛國就跟睡了一覺似的,只覺得眼皮沉重,耳邊似乎有人在喃喃低語,身體飄在云端,輕飄飄的毫無依靠。
迷糊間,他恍惚瞅見遠(yuǎn)處飄來一道蛇形身影,似龍似蛟,身形偉岸,驚恐之余,那怪物張口大口,噴出一道閃電,打在了他身上。
那酸麻之感仿佛劈去了身上的枷鎖,包愛國竟然覺得無比舒爽。
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再然后,他便醒了,睜開眼睛一瞬間眼前是一張破舊的桌子。
茶室桌子不是紅木的嗎?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破了?
他下意識的喊道:
“剛哥,崔爺搞什么?怎么收了張這么破的桌子?”
“呸!剛你大爺。”
劉全完全忽視包愛國那一腦袋銀針,照著他的后腦勺就來了一比兜。
“睜開眼看看這是哪兒?”
“還有,你特么再尿,老子待會讓你自己舔干凈。”
也不怪劉全發(fā)火,丫醒就醒吧!還特么尿了一褲襠。
尿就尿吧!
這孫子的水龍頭就跟壞了似的,一開閘門就收不住,劉全打他時,他屁股下面還在嘩嘩往下淌。
一旁的楊慶有見狀早溜了,鬼知道這孫子拉沒拉,他可不想在屋里聞味兒。
此時他正在門外匯報情況:
“兩位領(lǐng)導(dǎo),犯人醒了。”
劉所嫌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罵這小子滑溜,老子特么又不瞎,還用你說?
馮政委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