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民以食為天。
哪怕是白曉真下一階段的辟谷,也需要自身能量的供給。
飯桌上人倒是稀少,除了閻鏡還在美滋滋的吃著,就只有胡蝶趙野獨(dú)了。
易念現(xiàn)在回歸了,不過他一個人照顧著易夢,連門都不出了。
他斜著眼看了看閻鏡,三天前這家伙好像啥也沒干。
這一戰(zhàn),他們好似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他一身本事嘛也沒能發(fā)揮出來。
偏偏他現(xiàn)在一分沒有,什么功法都換不了。
就好像系統(tǒng)不想讓他出力,安心發(fā)育一樣。
“軒轅朧呢?讓我看看他。”白曉真說道。
胡蝶停了下筷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閻鏡。
“他需要靜養(yǎng),而且這最后幾個月能好起來就算好了,這些日子讓他跟軒轅劍好好培養(yǎng)感情吧。”閻鏡婉拒了白曉真的請求。
讓他安心修煉。
白曉真沉默了。
他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拂袖而去。
閻鏡輕笑一聲,抿了口奶茶。
易夢的房間中。
易念眉頭緊皺。
明明已經(jīng)完全的拿下了生命死亡,明明已經(jīng)給了她全部的生命,吸收了她全部的死亡,可他一點(diǎn)好轉(zhuǎn)的現(xiàn)象都沒有。
眉眼閉著,久久的沉睡。
門,被敲響了。
易念知道,這是白曉真。
猶豫了一會,易念輕聲道:“進(jìn)。”
久違的陽光灑了進(jìn)來。
白曉真見到易念的時候嚇了一跳。
就像三天沒睡。
濃重的黑眼圈。
紛亂的頭發(fā)。
蒼白的肉身。
別說這樣的易念照顧了易夢三天,白曉真見著就像易念死了三天一樣。
“你,你還好吧?”白曉真輕聲道。
易念搖搖頭,站起身,自己的頭發(fā)自行的順開,“我很好,不過她還是這樣。”
“她到底?”白曉真看著易夢。
“跟你沒關(guān)系,這是我們一族的詛咒。”易念松了松口,不過沒有接著說。
“詛咒?”白曉真眉頭擰成了八字。
易念不語,隨手從虛空背包中掏出一個蘋果。
也沒見他啃,就見到蘋果不斷的干枯。
易念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
他看了眼白曉真,也不拒絕他照顧易夢,自己走出了門。
白曉真眨眨眼,最終在二者之間還是選擇了易夢。
易夢看上去好了不少,在他眼中就好像生氣多了許多。
“她是靈魂受了損傷。”易念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易夢突然直起了身子,僵硬的踏著地板,來到陽光下。
白曉真一愣,“哎。”
那棵大樹下,易夢默默的站在易念的身邊,長發(fā)飄落。
雙眼依舊沉寂。
易念拿著一把粉色的梳子,撈著易夢的頭發(fā)輕輕梳著。
白曉真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了。
這是易念自身的能力驅(qū)使著易夢。
倒也方便。
白曉真沉默了一會。
這一天他好像什么都幫不了。
什么都幫不了。
他最后看了眼,默默的離開。
布董古。
“小桐呀,神兵聯(lián)盟出了大事。”布谷拄著拐杖,站在店門口,看著販夫走卒,輕聲道。
“恩,我也好久沒見他了。”布谷桐嘆了口氣。
“據(jù)說,死祭消失了。”布谷走了回來。
“但是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