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華和耀枝靜悄悄的來到陳老師的院子里輕輕喚彭麗云:“媽媽,王婆打了幾個電話找你和爸爸。”
梅香看著彭麗云:“莫非曉得了?”
彭麗云急忙出門:“建華,你和耀枝來的是啵?王婆找我有什么事?”
耀枝突然大著回:“王婆問周書記沒有出事啵?劉書記要文強去接他們父子肯定沒有好事。王小紅罵的很難聽,說周書記借著在劉書記家里喝酒的理由,實際上是在外面嫖堂客去了。肯定是被抓了現(xiàn)場還連累了周鵬所以要周文強去救人。”
劉建華聲音倒是輕:“我告訴王婆周書記的確在劉書記家里打牌,周書記還贏了幾百塊。可是王婆說王小紅根本就不信,說劉書記是在給周金槐打掩護?還說什么送疤的婆娘去那么早,肯定是早就預(yù)謀好了的,和劉書記也串通好了的?”
劉運竹聽了莫名興奮:“建華,進來聊聊。喝杯酒,你們的飯吃的早,酒應(yīng)該還是喝得下。”
陳老師不會撒謊也不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堂客:“運竹,最后兩瓶不是都喝完了嗎?”
劉運竹一笑:“不是同款也可以啥。一個牌子的,不過價格更貴。”
建華是個實在人,才不會讓少爺破費。耀枝也是一個實在人,覺得幾百元一瓶的酒給建華喝是浪費。
彭麗云轉(zhuǎn)臉:“建華,陪少爺喝杯啤酒。”
幾個要起身告辭的男人女人,又跟著建華坐下了。
梅香很會察言觀色,立馬拿著抹布在小朋友尿過的地方認真的擦。
劉伯來也要彭麗云趕緊的幫著嫂子擦一下,少爺聞不到那股尿騷味,陳老師也愛干凈。
劉運竹心里越發(fā)高興,看著劉時清是大呼小叫:“劉書記,來來來,坐下,好好交待是怎么和周書記串通的,還要周扒皮去救人?”
陳老師好笑。彭愛華呵呵一笑:“那個王小紅呀,把周書記像看犯人一樣看得好嚴。”
劉運竹看著爸爸開玩笑:“周書記的待遇肯定比犯人的待遇強了不知多少倍,劉書記,你說呢?”
劉時清看著陳鳳英也是一笑:“周書記的待遇再好,也沒有我劉時清的待遇好唦。陳老師,你說呢?”
陳老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些懂的都懂的男人女人都在那里哄堂大笑。
劉運竹開玩笑:“劉書記得遇這么好,那應(yīng)該喝一杯。”
耀枝還是劉運竹結(jié)婚時來過,回家后是羨慕得不得了,和建華念叨了一晚上說妹姐八字好好。劉書記家里像皇宮,還安了幾臺水空調(diào),冬暖夏涼好好呦。今天終于如愿再次走進陳老師家里,那股涼爽讓耀枝忍不住尖叫:“好舒服,好涼快。怪不得春花嬸嬸一直在這里。”
接過陳老師遞來的西瓜,建華和耀枝連聲道謝。
建華經(jīng)不住建軍和劉運竹的熱情,真的坐在桌子上喝起了啤酒。
耀枝低聲問梅香,剛剛?cè)ゴ夯依锾覙涠缄嗍歉闶裁矗?
梅香懷疑的看著耀枝:“你看見我去春花家里掰桃樹枝?”
耀枝點頭:“伯母,是不是又看見友家了?”
本來告一段落的鬼白話又被提起,幾個人又開始了見鬼論。
周金梅越聽越好笑,倒把耀枝嚇著了:“妹姐,你不怕呀?我怕的要死?”
劉運竹看著胖得像豬又丑又矮的耀枝好笑。正準備開玩笑,梅香一臉嫌棄看著耀枝:“你怕什么?鬼看見你都怕才是真的。”
春花笑得哈哈哈。彭麗云看著耀枝反應(yīng)過來:“你和建華都出來了,那艷紅一個人睡在家里不怕啊?”
耀枝聽了急忙起身:“她睡了,她平時睡覺也蠻死的。”
劉伯來不放心:“她睡得再死也只有兩歲,怎么放心呢?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