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朱五再到五行塔修煉。
為了《焱獄》盡快大成,此次專修焱獄。
靈氣球內(nèi)忽似火盆溫柔,忽似烈日曝曬,忽似地獄血池,忽似暗黑夜無邊。
三元嬰同修,進(jìn)展神速,一天下來,雖未突破大成,但已不遠(yuǎn)。
門口,又遇到赤陽峰弟子。
“朱五,我們陳師兄想挑戰(zhàn)你,敢不敢接?”一位赤陽峰弟子說道。
“哦?有啥不敢?這次我不要貢獻(xiàn),要靈石哦,一千上品靈石。”朱五冷哼了一聲。
“那好,我們條件不變,三天后比武臺見!”赤陽峰弟子說道。
“唉,是不是要少了?一千上品靈石,我感覺很多了啊,這都行?下次得兩千,不,五千,不,一萬……”朱五盤算著。
回到洛基峰,朱五便繼續(xù)煉器。
精鐵礦,錫礦,洛礦,靈石在焱獄真氣的包裹中,逐漸融化。
一個時(shí)辰后,多余的熔液落地,剩下一團(tuán)精純的熔液。
朱五真氣游走,劍胚逐漸成型。
“冰天雪地!”挾裹真氣的雪花片片落入劍胚。“淬火”完成。
稍一打磨,劍胚布滿雪花般的花紋,有一種獨(dú)特的美感。
“玄階中品,還不錯。”朱五自我滿足的說道。
“就用你來換那一千上品靈石吧。”朱五微微笑道。
比武臺上。
負(fù)責(zé)評判和見證的還是天青峰和純陽峰的長老。
觀眾看似多了不少。
“那個陳師兄都煉虛中期了,來找朱師弟比試,這明顯是欺負(fù)人啊。”
“比賽要求朱師弟輸了學(xué)狗叫,這不單單是欺負(fù)人那么簡單。”
“朱師弟是怎么得罪赤陽峰的?不會因?yàn)橥忾T大比時(shí)沒有加入赤陽峰就這么針對吧?”
“聽說是以前的事,好像跟赤陽峰死去的張師兄有關(guān)。”
“張師兄?張家那個公子?”
“是啊,好像是為了一個女人……”
“這樣啊,得罪了張家,難怪不惜重金也要針對朱師弟。”
“不過看那朱師弟好像都不當(dāng)一回事,對煉虛中期也這么有把握嗎?”
“那個朱師弟一直以來聽說就是能跨大境界的,估計(jì)煉虛后期來了也不是對手吧?”
“那今天的比試可有看頭了……”
“……”
眾人議論紛紛。
兩人上場。
“我不欺負(fù)你,我會把境界壓到跟你同境界跟你對戰(zhàn)。”陳師兄冷冷的說道。
“我覺得吧,你還是不用保留,因?yàn)槟阙A不了我。”朱五挑釁的說道。
“哼,憑你手中的劍胚?剛煉成的?”陳師兄依舊冷聲說道。
“你猜對了,就是昨晚煉成的。不過對付你綽綽有余了。”朱五嘻嘻的笑道。
“你真未嘗敗過?”陳師兄問道。
“那得看如何定義“敗”了”。朱五回道。
“你真不要我壓制境界?”陳師兄冷哼。
“這樣吧,你不用壓制,但若你輸了,靈石加倍,兩千上品靈石如何?”朱五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真以為自己能贏?”陳師兄說道。
“當(dāng)然。”
“兩位自行約定規(guī)則,經(jīng)長老確認(rèn)認(rèn)可,可以開始了!”管事高聲宣布道。
“無月!寂!滅!萬!雷!”幻術(shù)對陳師兄無用,朱五只是用來提升速度。
臺上瞬間化身雷獄,一道一道接連而下不停歇。
“赤陽劍法!”似有萬道劍光劈開雷電,射向朱五。同樣的劍法在不同境界的人手中威力也不是一個等級。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