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黑白二老之間的談話，洛凡并不知曉，此時已在虛空中，更是被那虛空亂流弄得遍體鱗傷。

噗！

“才一級虛空之力就這么變態？”

洛凡猛吐了口鮮血，頓時就陷入自我懷疑中，他總是覺得這里的虛空之力和外面有差別，至于是什么他還不怎么清楚。

呼呼呼……

還不等他多想，那亂流又極速駛來。

嘭！嘭！嘭！……

“槽！”

“我可是肉身六境中期啊，怎么一點都不抗揍。”

被亂流一陣狂虐，亦是讓洛凡破口大罵起來，他總覺得這里面的亂流是外界的三倍，畢竟在外界他也進過虛空的，并沒有任何影響。

“我知道了，這肯定是靈兒特意為之的，難怪白老頭會送藥過來。”

想此，洛凡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如果他能適應這“一級虛空之力”，一旦到了外界，那簡直就是如履平地。

知曉靈兒的用意，洛凡不再抵擋亂流的沖擊，就隨它肆意摧殘著自己的肉身，在快要堅持不住時，再將白老頭給的靈藥服下。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老頭給的十株靈藥已用了一半，就算是這樣，洛凡還是招架不住這片虛空的亂流。

“難道要肉身達到六境后期才行么？”

再度服下一株靈藥，洛凡不由發出疑問，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每一個領悟虛空之力的人，都是肉身六境后期？

但是，這個結論顯然是不對的。

就好比圣雅汐一樣，她并不是體修，但是卻能領悟虛空之力。

“又或者是……勢？”

“所謂的虛空之力應該就是力量、速度、防御的結合，然后借用虛空來提高前三者，若是想徹底掌控，那就只能領悟法則。”

“對，就是這樣的，所以“勢”才是關鍵。”

經過一番思索，洛凡很快就找到原因。

像他剛剛那種，也能達到這個效果，不過進步卻太過緩慢，而且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畢竟那十株靈藥都是先天造化階。

洛凡想到就做，隨后便開始領悟起“勢”來，他要學會接“勢”，以此來中和虛空中的亂流，就好比前世所學的化學一樣。

許久，洛凡也感到了亂流對身體的摧殘逐漸變弱。

見此情形，他則是更加專心致志。

一日。

兩日。

五日。

一個月。

在領悟了一個月后，洛凡已經感受不到亂流的沖擊，不僅如此，他的力量、速度、防御還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準確來說。

他已經徹底領悟了一級虛空之力。

咻！咻！咻！……

為了驗證這個事實，洛凡不斷在虛空中穿梭著，速度奇快無比，不知比外界快了多少倍，完全沒有可比性。

“接下來就是力量。”

說罷，洛凡直接朝前揮出“一劍山河”，當看到那一千五百丈的劍光時，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嘭！

頃刻間，劍光便落在虛空上，伴隨著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劍光與虛空的碰撞處爆發開來。

而那道劍光，則如同切入豆腐一般輕而易舉地破開了虛空，留下了一道長達一丈的裂縫。

“真猛啊，這就是虛空之力么。”

望著迅速閉合的裂縫，洛凡一臉震撼，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激動和興奮之色。

這一劍已經能瞬殺曦夫人那種強者了，可想而知他這次虛空之行提升有多大，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難怪武無神會說宗侖境不可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