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掐著沈相宜的嘴,給她喂了兩顆解毒藥。
直接把人迷暈,連帶著周邊的東西,全都扔進了空間的小黑屋。
又去屋里轉了一圈,把太扎眼的東西收了一圈。
這才去浴室將水龍頭打開,打濕頭發后著急忙慌的去開門。
剛到門口,門被撞開。
林夏臉色一變,蓄力抬腿踹了出去。
跟她對眼的七尺大漢,體態輕盈的屁股落地,展現失傳已久的平沙落雁式。
林夏張嘴喊的撕心裂肺,“啊 ......救命啊,耍流氓啦!”
林老太罵人的時候,從村西能傳到村東,林夏潛心學習了一下。
氣沉丹田、腹部發聲,堪比河東獅吼。
齊團長晾好的一杯水,一口沒喝直接倒在了臉上。
作戰服都沒來得及換,一路甩著水往朝后邊跑去。
眼看著兩人要去拽林夏,齊團長厲聲呵斥,“干嘛呢,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帶頭的人識齊團長,讓人退后了一步。
孫敬業扶了扶眼鏡,趕緊上前解釋,“齊團長,軍工廠潛入了危險分子,我們追擊到了這里,請你們配合調查。”
“放屁,你們這群賤人,就是覬覦我的美色。”
林夏上前一步,一巴掌把他扇了出去,“我回家想洗個澡,他們直接破門而入。
我在家屬院都沒人身保障,我要告到軍區,告你們對軍嫂耍流氓。”
“孫主任。”
兩個心腹驚呼,就要上前動手。
路老太沖了過來,被他們一推搡,直挺挺的往林夏身上躺了下去。
耿二妮聽見吵鬧,沖過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拍著大腿哭喊。
“來人啊,殺人了,軍工廠的保衛進家屬院殺人了,快去找師政委,他母親被人害了。”
孫敬業一聽是師政委的母親,趴在地上找眼鏡的手都有些哆嗦。
“誤會,全都是誤會,我們真的是來追擊危險分子的。
老太太她自己撞上來的,跟我們無關啊。”
林夏攬著路老太,對著他厲聲呵斥。
“你們闖進家屬院行兇,一定是張勀良派來的,他記恨我作證,伺機報復。
張愛華蓄意殺人,差點害了兩條性命,你們還來傷害苦主,連一個老太太都不放過。
難道就因為她是張勀良的閨女,就可以枉顧法律,草菅人命嗎?”
張勀良營造的是德高望重的研究者身份 。
暗地里卻扒在學生身上吸血,把研究的成果據為己有。
所以路遠征對他嗤之以鼻。
祁長安進了軍工所,這會拿普通科員的待遇,張勀良拉攏不成后,對他進行打壓。
反正早晚要對上,林夏不介意鬧大。
林夏起了頭,耿二妮振臂高呼,“我們不同意,殺人犯法,我們這些普通人就該死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軍嫂們同仇敵愾。
“殺人犯法,報復可恥,我們這些軍嫂在家屬院都被欺負,誰還能保障我們的權利。”
“對,把他們抓起來,顧營長出任務,這些人竟然欺負人,不能輕饒他們。”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孫敬業差點支撐不住。
這幾年,他升了保衛主任后,幫著張總工處理了不少的事情。
自然也得了天大的好處。
這次跑的小娘們,長得真的國色天香,張勀良稀罕的不行,可這會鬧出這么大動靜怎么收場。
孫敬業神色哀求,“齊團長,這事是我們莽撞了,要不咱坐下來談談。
這軍工廠的名聲容不得抹黑,真要是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