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劫額間布滿冷汗,口中喘著粗氣,雙手猛地抓住蕭無劫的肩膀,吼道:
“蕭無劫,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
找死嗎?
平日連煙味都聞不得,竟還敢學老煙民那般猛嘬!
他是還嫌自己命不夠短嗎?
他怒目圓睜,眼中都冒出了血絲,雙手用力地抓著他蕭無劫的肩膀,強迫他與自己對視著。
直到蕭無劫蹙眉悶哼了一聲,他才驚覺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只是心里的怒火卻未平息分毫。
“我只是在想連學著抽口煙都會被嗆到,又遑論嘗試其他的事情呢?”
蕭無劫微喘著氣,眼眸微垂,聲音虛浮無力地說道。
“你……你整天凈發些什么神經?”
看著他這萎靡無力的樣子,陸逐風只感覺自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竟不知說他什么好。
他認命似地嘆了一口氣,旋即松開了雙手,端起杯子倒了一杯溫水送到他嘴邊讓他漱口。
看著蕭無劫漱了口,臉色漸漸恢復正常,他才開口道:
“怎么?不止想讓楚大小姐當姐姐了,想更進一步?”
蕭無劫聞言眼眸微掀,一時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沒想到他心思這般敏銳。
他確實心里產生了一些矛盾而又迷茫的情緒。
重活一世,他并不想似前世那般固守于自己給自己畫的圈中,寸步不前。
他花了不少心思向楚璃月靠近,可當真正走近她的時候,他有些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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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月對他太好了,好到讓他有些恍惚。
她縱容他的一切行為,讓他搞不清她對他到底是何種情感?
感恩之情?姐弟情?亦或也能存在那么一絲別的情感。
他是一切的締造者,他可以坦然地接受前兩者。
但他又是一個獨立的人格,心底終是希望楚璃月對待他能有兩者之外的,只為他而產生的別樣情感。
要是陸逐風知道他此時心中所想,定會破口大罵;
母胎單身,摟你睡覺,讓你玩腰,你是心瞎嗎?
他兩世為人,沒體會過什么是愛,似乎也不會愛人。
楚璃月雖然每晚摟著他睡覺,可當她以為他睡著時,常會會輕手輕腳離開,往往過很久才會回來。
蕭無劫知道她是去了實驗室,他手里的遺忘試劑早在前些日子便被楚璃月拿走。
她雖然沒說,但蕭無劫知道她把那東西放在了實驗室,竭盡全力地想要完善它的成分與效果。
這種事事被人放在心尖的感覺太過美好,美好到讓他恍惚,美好到讓他懷疑這只是一場夢幻。
陸逐風見他那一臉驚訝又變幻不明的神色,不禁啞然失笑。
真是一葉障目,不識泰山。
這般多智近妖之人,整出這么一出,到頭來竟是為這種事迷茫?
他還以為發生什么了呢?
奶奶的,天天就會作妖嚇人!
“愛非本能,實為一種能力,這世間又有誰會無緣無故對你好呢?”
“用心體會一下,很多東西就在你眼前,你只需順其自然便好……”
他拍了拍蕭無劫的肩膀,淡笑一聲,旋即長身離去。
果然,跟這矯情貨待久了,說話水平都提高了。
這世間的癡男怨女啊,可真是讓他說什么好。
你都這般努力靠近,她又怎會讓你失望呢?
ps:昨日首秀,感覺要撲。
但人間萬事,有始有終。自己選擇的路,含著淚也要走完。
就算撲成狗,我也會按原有的節奏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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