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臉色冷道:“站在這里看風景嗎?”
顧栩言微微垂下眼瞼,嘴角扯了扯,像是在埋怨一樣,低聲說道:“我沒有讓你過來。”
喬木目光剮了他一下,語氣依然帶著點惱火,“不過來怎么看得到你這副狼狽模樣啊?”
顧栩言似乎還在為于在野的出現(xiàn)而生氣,別過臉去,沒再說話。
喬木算是徹底輸給他了,從車上下來了,推著車子走到他身邊,然后調轉了一下車頭的方向。
“上來!”喬木命令道,
顧栩言看著他,沒有動作。
“再不上來我走了??!”
此話一出,顧栩言下意識地抓住了自行車的后座,然后走近了幾步,面不改色紆尊降貴地坐了上來。
喬木看了卻忽然又覺得有些窘迫,車后座很硬,顧栩言坐起來應該很不舒服,但眼下喬木又不能給他提供什么軟墊。
他嘆了口氣,把車筐里的書包拉鏈打開翻了翻,從里面拿出一本比較薄的書遞給顧栩言,“拿著擋著陽光?!?
吩咐完這一句,喬木也不再說什么了,踩下腳蹬子,用力驅動起自行車。
大夏天的,他自己騎車都覺得辛苦,卻還要來接這個少爺。以后得多親幾下討回些利息才行!
此時此刻,顧家司機開著車悄悄摸摸地從一個岔路口掉頭往反方向的地方開,然后語音彈電話給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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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來接顧少爺?shù)谝惶欤f別讓他看見我是什么意思?他是針對我吧?”
接人卻不許出現(xiàn),哪有這樣的道理?
晚上八點三十分,喬木在想著怎么找借口溜出去,顧栩言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書,不知道書房是用來干什么的。
于在野已經(jīng)到了餐廳等了半個小時了,喬木這邊卻連大門都出不去。
萬般無奈之下,喬木只能趁著顧栩言起身去倒水的功夫,硬著頭皮若無其事地下樓。
如果顧栩言一會問起來,喬木就說自己是去出門散步。
總不會有人法西斯到連散步都不讓去吧?
不會吧?喬木狐疑道。
但想起顧栩言往日的種種罪狀,又覺得并不是沒有可能。
他就喜歡玩馴化那一套!
喬木輕手輕腳地往下走,可顧栩言最近變得善良了許多,應該會寬容一些的。
終于,步下了樓梯,喬木已經(jīng)躲過了顧栩言目光擊殺范圍,可以稍稍放點心了。
他不動聲色地留意著身后的動靜,離大門五米,三米,顧栩言還是沒有開口和他說話!
yes!
喬木暗喜!
兩米。
一米。
摸到門把手了!
咔噠!
喬木在為了即將打開的大門提前歡呼,但身后卻猝不及防地傳來一聲玻璃杯打碎的聲音,隨之傳來的還有顧栩言的壓抑的痛呼!??!
喬木心臟猛地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他看見顧栩言正站在直飲機旁,背對著自己站著,腳下散落著碎裂的玻璃杯,水漬混合著玻璃碎片灑了一地。單手握住另一只手,脊背微彎,顯然是受了傷。
“顧栩言!”來不及多想,他就沖到了顧栩言的身邊,就看見他掌心處觸目驚心的傷口!
萬人嫌私生子他狼子野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