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小濤抵達客棧大門時,就聽見了爭吵之聲。
任盈盈氣憤的聲音在說:“我要去救阿爹,令狐沖,你們歸隱你們的,不要管我!”
藍鳳凰起哄的聲音在說:“壇主,我們走吧,我去請年阿哥出手,幫我們救教主,他是當世高手,肯定比這些華山派的人強……”
年小濤的額頭,穿過一條黑線,咱們有這么熟嗎?這個藍鳳凰,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岳靈珊的聲音接著響起:“我和師兄們已經決定告別江湖,不再打打殺殺,準備去牛背山歸隱的,你們明教的事,我們不會去管,還請自便!”
處境類似于風箱之中老鼠的令狐沖嘆了口氣,還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盈盈,你別急啊,快坐下來喝點茶水,你這一路過來,定是渴了……”
陸大友的聲音響起:“師兄,你先前不是出現在城外,擊敗了攔路的劫匪,還與我說話來著,怎么忽然間,就變成這樣啦?”
令狐沖:“師弟何出此言啊,我自昨日飲酒過多而昏厥,至今都沒有下床啦,更別說出城趕走什么劫匪啦……”
“咦,怎么可能不是師兄你呢……”陸大友道,“不過現在細細想來,那人似乎又與師兄不同,具體哪里不同,卻又說不出來……哎呀,不能想,一想就頭痛……”
任盈盈關切的問:“令狐沖,你不是千杯不醉嗎,怎么會喝酒暈厥,難道是遇到了用毒高手?”
“唉,不是什么用毒高手所為,此事還與年小兄有關……”令狐沖嘆息道,“盈盈啊,今后也休提什么千杯不醉啦,喝了年小兄的酒,我才知道,這世間的美酒,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藍鳳凰驚嘆:“哇,沒想到,年阿哥,不僅功夫高,還是位酒國高手啊……”
任盈盈道:“令狐沖,我這里正好帶有兩顆神教的圣藥,本來是給阿爹療傷的,當可助你迅速恢復傷勢,你吃一顆罷。”
“盈盈,謝謝你……”
……
原來,年小濤將陸大友放開后,便極速趕往苗寨。
陸大友將師弟們的綁縛松開之后,騎馬到達多苗城,他們人生地不熟,一路尋訪,才找到客棧。
而年小濤到達苗寨后,便帶著任盈盈與藍鳳凰一路狼不停爪往回趕。
夜月影在多苗城外,將任盈盈與藍鳳凰松綁,將客棧的位置告訴了她們,讓她們自己去找令狐沖。
任盈盈和藍鳳凰是本地土著,多苗城來過無數次,自然熟悉,因此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令狐沖。
所以,陸大友一眾華山弟子與任盈盈二女,是前后腳進入令狐沖的客房。
年小濤查探過情況后,趕來的速度又快,才會撞見如此信息混亂的情況。
信息量有些大哇。年小濤站在客房門口,揉了揉太陽穴。
“老板,俺們還進去嗎?”狼大粗里粗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是那個劫匪的聲音,師弟們,擺劍陣,保護令狐師兄!”陸大友驚呼聲響起,緊接著,就聽到鏘鏘鏘利劍出鞘的聲音。
年小濤翻了個白眼,這個陸大友,腦袋有些二吧,在客房里擺個毛線的劍陣啊,擺賤陣還差不多。
他咳了咳,伸出胳膊,推開了客房的房門。
唰唰唰,客房內十幾道視線,全部聚焦于他身上。
人形的狼大和夜月影則緊跟著他邁入客棧。
“果然是這個劫匪,大家小心,此人功夫了得,就是他將我們師兄弟捆縛于城外!”陸大友大叫,立刻率領眾華山弟子擋在年小濤面前,緊張的注視著他,手中利劍同時指著他。
“啊,是年阿哥,陸大友你們弄錯了,年阿哥不是劫匪,他是令狐沖的朋友。”藍鳳凰大聲說,舉步便要向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