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那個,在宋家酒館,跟自己一起喝酒的小丫頭嘛。
那個知道自己是至尊,還淡定的一批,心性很不錯的小丫頭。
不過,若是換做自己有個那么厲害的師傅,自己也會很淡定的。
“小丫頭,你那好酒還有嗎?趕緊拿兩壇我嘗嘗。”江英自認笑的慈祥的道:“自從喝了你的酒,再喝別的就喝不下了。”
江英認出君扶搖后,第一件事想到的竟然是討酒喝,連陳風舞的事都拋之腦后了。
“拿錢來,一萬兩一壇,只要給錢,酒管夠。”君扶搖面不改色的道。
君老夫人和君意飛卻差點沒繃住。
祖宗呀,這可是英至尊,你收斂點可以嗎?
把她惹毛了,咱君家的人頭都不夠給人家砍的。
但出乎兩人的意料,江英并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問:“老身今日錢沒帶夠,你看先賒賬可以嗎?”
君老夫人,君意飛:……
感覺這不是我認識的英至尊,不會是冒牌的吧?
“小本生意,概不賒賬。”君扶搖繼續拒絕。
麻蛋!
想讓我救人,還想白嫖我的酒。
沒門!
江英一噎:這娃咋那么死腦筋呢?
“算了,老身不喝了,不就是杯破酒嗎?誰稀罕?哼!”
江英說完,頭一扭,不再看君扶搖,貌似真生氣的樣子。
心里卻想著:我都裝到這份上了,你還不快點去拿好酒來哄我。
但君扶搖一眼就看出她的尿性,才不慣著她,直接問道:“不是說要救人嗎?咋滴?不救了?”
“啊?”江英愣了下,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的正事:“救救救,喏,人在這里。”
說著指向一旁躺著的陳風舞。
君扶搖走過去,裝模作樣的給陳風舞號了一下脈,看向江英,若有所思的問:“她這傷的這么嚴重,到底怎么搞的?”
江英老臉一紅,不知如何回答。
君扶搖貌似沒看到她的尷尬,繼續追問:“你說清楚,我才好對癥下藥呀。”
“問個屁呀問?你就說你能不能治吧?”江英惱羞成怒,吼道:“能治就趕緊治。”
“呵呵……”君扶搖也不怕,笑著道:“抱起她,跟我走。”
“你在指使我?”江英這回真有點生氣了。
你丫的酒不給我喝,對我一點都不尊敬,剛還想看我笑話,這會竟然還蹬鼻子上臉的指使我做事。
你們君家的下人是都死絕了嗎?
君扶搖不理她,徑直走了。
眼看著君扶搖的身影走出了廳門,江英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啊……他媽的,老娘要瘋了。”
她轉頭想找個人抱陳風舞。
結果發現會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了。
早在開頭君扶搖拒絕給江英酒,大家就都溜了。
江英氣的狠狠跺了一腳,整個大廳都跟著一陣搖晃。
然后,極不情愿的抱起陳風舞跟了上去。
懷里的陳風舞笑的眉眼彎彎:看這老貨吃癟,咋就那么爽呢。
“再笑,再笑,老娘打死你。”江英威脅。
陳風舞有恃無恐,繼續笑……
呼……
江英走了,躲在暗處的君老夫人和君意飛都長出了一口氣。
自己那小祖宗真的出息了,連至尊都不放在眼里了。
心臟受不了。
不過,好爽。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痛并快樂著吧。
……
君扶搖直接把江英兩人帶到了自己后院。
江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