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也挺可憐的,兩次都是被自己心情不好而遷怒,出于對弱者的垂憐和施舍,才會一問。
“不,已經來不及了。”冷嘯月的眼里燃燒著怒火,咬牙切齒道:“當你的耳光落在我臉上那一刻起,就來不及了。我冷嘯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今日之恥,我一定要討回來。帝尊者如此問?莫非……是怕了?”
“我怕?哈哈……”帝晏清仿佛聽到世上最好聽的笑話,發出一陣清朗悅耳的笑聲,隨即道:“冷小朋友,你怕不是想多了?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待會可不要哭著求饒哦。”
“哼!誰哭還不一定呢?”冷嘯月說著,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江英、雷舞琲、石笑笑三人見狀,也不敢怠慢,身體迅速移形換位,各自占據有利位置,順序出擊。
四人之前雖然沒有商量過戰略,但卻配合的十分默契。
冷嘯月打頭陣,江英占據制空權,雷舞琲和石笑笑在地面策應。
每個人所出的招式,都能遙相呼應另外三人。
但帝尊者面對四人的圍攻,卻一直氣定神閑,不慌不忙,四人的進攻招式都被他從容化解了。
冷嘯月見狀,心里有些著急,對帝尊者的恨意,讓她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那就是自己和帝尊者硬拼一記,給其她三人爭取一個合圍的機會。
冷嘯月的右手緊握成拳,拳頭上隱隱有霧氣縈繞,顯然這一拳已經集中了她的全部功力。
她閃電般飛向高空,拳頭直對帝尊者。
帝尊者此刻正與江英戰在一塊,見狀,一腳把江英踢飛上更高的空中。
然后一個優美轉身,頭下腳上,伸出右手,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迎上了冷嘯月。
冷嘯月看著這架勢,突然間又后悔自己的想法實在太不理智了,電光火石間,竟然放棄了進攻,選擇了高速后退。
冷嘯月退出去后,卻發現帝尊者并沒有追上來,而是拐了個彎,改成用腳踢向了石笑笑。
聲東擊西!
帝尊者剛才氣勢洶洶的對著冷嘯月,大家都以為,她要先解決冷嘯月這個受傷最重的,沒想到她的目標卻是毫發無傷的石笑笑。
石笑笑低喝一聲,雙拳擊出,選擇了與帝尊者硬剛。
她也不想硬剛,但她不能退,因為雷舞琲就在她后面。
雷舞琲剛和蛇王打了一場,身上本就有傷,帝尊者這一招若落在她身上,她就直接可以出局了。
雷舞琲一出局,剩下自己三人,更沒法打了。
砰!
帝尊者一腳踢在石笑笑的拳頭上。
石笑笑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震動了一下,忍不住踉踉蹌蹌退了好幾步,一縷細細的血絲從鼻中噴了出來。
不過,雷舞琲也沒有辜負石笑笑這一硬剛。
她本就離石笑笑很近,趁著兩人硬剛的空隙,從石笑笑后面鬼魅般閃到了帝尊者面前。
右手的鋸齒刀,唰的一下就刺到了帝尊者的腹部上。
結果發現,竟然刺不進去,連衣袍都沒有刺破。
她隨即又快速加了一把力,結果,還是刺不進去。
冷嘯月愣了一下。
就這一下,帝尊者伸出白玉般的右手,纖長的手指在她刀身上彈了三下。
冷嘯月頓時覺得自己的心口,也轟轟轟的狠狠震動了三下,就像是被人拿著大鐵錘狠狠錘了三下一樣。
眼前一陣眩暈,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幾步,剛好撞在了從后頭趕上來的石笑笑身上。
她手里的寶刀,也在此時,化成了一堆碎鐵片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雷舞琲呆住了。
這把鋸齒刀,陪了她無數年,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