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為自己做過這些,白春曉的心里,莫名的有一點點感動和一點點溫暖。
被第二次無視的白巔風,有種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的感覺,心里熊熊燃燒的怒火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
就算你君扶搖是君家人,但你也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竟敢全然不把我這個前輩放在眼里。
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白家放在眼里,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惡狠狠瞪著君扶搖,火藥味十足的道:“君扶搖,老身在跟你說話,你聽不到嗎?小小年紀,耳朵就聾了嗎?”
君扶搖繼續(xù)當她不存在,依舊笑著對白春曉道:“本小姐知道你在擔心你的母親,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白家……也很快就會是你的。”
被第三次無視的白巔風,終于是忍無可忍的大吼道:“君扶搖,你找死!”
君扶搖皺了皺眉頭,用手掏了掏耳朵,悠悠對著白春曉道:“古人言:‘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果然誠不欺我呀,也不知哪來的大蚊子,一直嗡嗡嗡的,真是吵死了……”
話音未落,忍無可忍的白巔風,粗糙的手掌就帶著凌厲的掌風,直逼君扶搖臉頰。
君扶搖紅袍一閃,身體巧妙的避開了,同時伸出右手,看似輕飄飄的跟白巔風對了一掌。
然后眾人就驚訝的瞧見,白巔風的手掌中央竟然飆出了一道血線。
“白巔風要完了。”
尾隨而來的江英等人都發(fā)出了如此感慨。
白巔風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自己竟然受傷了?!
僅僅一招,甚至連對方的武器是什么都沒有看清楚,自己就受傷了,這怎么可能?!
白巔風身旁的白又白,也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多年的修煉下來,大姐的手掌早已能做到,縱然是用寶劍刺,也能堅持好幾個時辰不受傷的,現(xiàn)在竟然只一招,就被別人刺穿了,這也……太不可置信了。
沒有什么不可置信的,別的普通兵器刺不穿,不代表金之力萃煉出來的繡花針刺不穿。
一旁的白春曉也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知道君扶搖比自己強,沒想到強那么多!
越級挑戰(zhàn),只一招就傷了九級初的白巔風。
枉自己還自詡天才,在君扶搖面前,真的連提鞋都不配。
白春曉心中僅存的傲氣,此刻被君扶搖打擊的蕩然無存,剩下的全都是對君扶搖的佩服。
白春曉被君扶搖的實力折服了,但白巔風卻被君扶搖那一刺搞瘋了,發(fā)誓一定要狠狠教訓君扶搖一頓。
白巔風怒氣沖沖,掌風呼呼,攻擊不斷。
君扶搖神態(tài)輕松,身輕如燕,在掌風中縱橫來去。
白巔風雖然很憤怒,但始終不敢真的對君扶搖下死手,一是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君意飛等人,二是害怕那燒死冷嘯月的神秘高人找自己和白家報復(fù)。
所以她打的多少有點投鼠忌器。
但君扶搖可沒有這樣的顧忌。
十幾個回合過后,君扶搖的身法突然加速,接連變幻了幾個身位,然后就如鬼魅一般,殺氣騰騰的出現(xiàn)在了白巔風兩丈內(nèi)。
白巔風感受到危險來襲,當即祭出絕招,想搶占先機。
但是隨之她的掌影落下,君扶搖的身影卻不見了,詭異又突兀的不見了。
正當白巔風疑惑之際,君扶搖卻又突兀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幾乎跟她臉貼著臉。
白巔風嚇的大驚失色,正欲抬手出擊,可惜已經(jīng)晚了。
金光一閃,一道血線,就從她的頸動脈噴射了出來。
君扶搖嗖的一閃,像是要避開那血線,下一秒?yún)s出現(xiàn)在了,正目瞪口呆看著白巔風的白又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