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差點害了我的寶貝孫女,老娘跟你們沒完!
戰(zhàn)馬長嘶……
顧家兩名門衛(wèi)一見君清寒,騎著馬帶著人氣勢洶洶前來,就知道肯定有大事,門都不管了,趕緊跑進去通報。
君清寒直接騎著馬沖進了顧家,邊橫沖直撞,邊吼道:“顧宗恒,你個老貨,死了沒?沒死就給老娘滾出來。”
別看顧家現(xiàn)家主是顧昭笛,實際做主的還是前家主顧宗恒,也就是她的母親。
顧昭笛今日休沐,正跟一位夫妾舒服著,突聞君清寒的聲音,趕忙爬了起來,衣服都穿的歪七八扭的。
“伯母好,伯母您這氣沖沖的來顧家,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顧昭笛站在馬前,拱著手,心驚膽戰(zhàn)的問道。
顧家的后輩就沒有不怕君清寒的,那是來自靈魂的壓制。
“滾一邊去,別擋道!”君清寒怒喝道:“小心老娘治你一個延誤軍機之罪。”
“君老貨,好大的官威呀?還延誤軍機?你倒是說說延誤什么軍機了?”顧昭笛的母親顧宗恒顧老家主,在走廊下,抱著雙臂,云淡風(fēng)輕的笑道。
”哼,你個老不死的還有心情笑,自己看看吧。”君清寒說著,把之前君扶搖寫的密報,丟給了顧宗恒。
顧宗恒接住,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臉立馬就綠了,哪還有剛才的云淡風(fēng)輕。
“君老,請!”顧宗恒肅容對君清寒道,連稱呼都變了。
“你們幾個在外頭守著,勿要讓人靠近。”顧宗恒又對外頭的侍衛(wèi)吩咐了一聲,然后又冷著眼黑著臉對顧昭笛道:“你,一起進來。”
然后帶頭走進了書房。
顧昭笛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磨蹭又忐忑的跟了進去。
一進書房,顧宗恒就啪的給了顧昭笛一耳刮子,怒問:“顧小藝到底去哪了?”
顧昭笛被打的一臉懵,不過還是趕忙道:“小藝沒去哪呀,一直在家呀。”
看女兒這樣,顧宗恒就知道,她應(yīng)該也不知情,把密報往她面前一丟,怒道:“你自己看看吧,你教的好女兒。”
顧昭笛忙不迭把密報接起來,一邊看,一邊額頭冒冷汗,終于沒忍住啪的一聲跪在地上,很是冤屈的道:“母親,我真的不知道小藝偷溜出去呀,更不知道她居然還去找了君扶搖,干出那等不顧綱常倫理的喪心病狂之事,我……也是被她父親騙了呀,那賤人他一直說小藝呆在院子里。”
“你竟然還把過錯推到自己男人身上?!我打死你個沒出息沒擔(dān)當(dāng)?shù)耐嬉狻!鳖欁诤阏f著,就上前對著顧昭笛一頓拳打腳踢。
邊打還邊罵,罵的賊臟:“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你個不中用的玩意,我操你爹,我操你姥爺?shù)摹?
君清寒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看到打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勸道:“顧老貨,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別真打出毛病了……而且,你這罵的……操她爹還算名正言順,操她姥爺……就亂了倫理綱常了啊。你以后得注意,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說不定顧小藝就是被你帶壞的。”
“你……”顧宗恒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了過去。
有你這么勸人的嗎?你這是勸人和,還是勸人死?
勸的很好,以后別勸了!
“別你你你的了,我今日來并不是要看你如何打女兒的,我來的目的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君清寒坐回位置,肅容道。
“這事……我還得再查查。”顧宗恒有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道。
她真的沒辦法相信,自己一心一意效忠的陛下,竟然會如此對自己和自己家族。
“行,你慢慢查吧,我走了。”君清寒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她相信,搖搖既然敢在密報上說,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