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以前的自己……
實在是……豬油蒙了心。
顧宗恒感激的看了君清寒一眼。
然后才對君扶搖緩緩道:“老身早些年在打戰中受了傷,傷了經脈,自那以后就不能喝酒了,只要一喝酒,就會咳嗽喘的厲害,你看……這……能治嗎?”
顧宗恒說完,有些希冀的看著君扶搖。
“我先幫您做個檢查吧。”君扶搖說著,不客氣的將顧宗恒的右手抓過來,接著兩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脈搏。
半晌,君扶搖收回手,道:“您老這傷是劍傷吧?利箭入體,傷了肺經,當時應該不太嚴重,不過處理不當,留下了后遺癥,這日積月累下來,變成了頑疾,如今,經脈已經開始淤堵萎縮了。”
“啊?這么嚴重嗎?”顧宗恒驚訝:“那……你能治嗎?”
“能治。不過就是時間有點久,需要半個月。”君扶搖很有把握的回答。
“才半個月就可以治好?”顧宗恒驚呼出聲:“老身去問過京城的好幾位神醫,她們都說沒法治了,還神醫,我看她們就是庸醫,我呸。”
然后拉起君扶搖的手,激動道:“君丫頭,你說,要怎么治?需要什么藥材?”
君扶搖不著痕跡的抽回手,笑道:“我先給您老開個藥方,你早晚各服一次,三日后,您再來我祖母這,我再給您施針治療,大概針個十來天吧,應該就可以痊愈了。”
說完,拿過紙筆,刷刷刷的寫了一張方子,遞給顧宗恒。
顧宗恒如獲至寶的接過來后,就屁顛屁顛的離開君家,抓藥去了。
君扶搖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的雞賊:我真是個貼心的機靈鬼,為了讓兩大軍方大佬可以多聚聚增進感情,本可以一次治好的病,我愣是拖到了半個月。
……
王家。
一位滿頭白發,臉上皮膚卻又光滑白皙的紅袍老婦,穩穩的坐在客廳上首,紅袍如血,領口和袖口還繡著金邊。
其通身散發著如岳如海,讓人無法捉摸,無法探測的浩瀚氣質,一看就是位比至尊還要牛逼的人物。
在老婦下首,還另坐著六位,頭發花白的紅袍的老婦,不過她們的領口和袖口,繡的卻是銀邊。
另有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穿的也是金邊紅袍,她最年輕,卻能和金邊紅袍老婦,并排而坐。
哇草,拐來的夫君竟然不是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