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摸了摸鼻頭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難道說,自己玩了一次命,就莫名其妙進階了嗎?
帝晏清平復了下心底的震撼,重新坐回石凳上。
機緣巧合?或許是吧。
但是,機緣都是存在危機中的。
她現在的修為,肯定是因為過度使用秘法,遭到反噬,僥幸熬過去后,得來的福報。
想到這,帝晏清看著君扶搖的眼神,帶上了濃濃的心疼:她能熬過來,肯定經受了非人的折磨。上蒼保佑,好在她熬過來了,幸好她熬過來了……
越是探查,君扶搖的神色越是凝重,陰沉著臉問:“你的舊傷如此嚴重,之前為何一直不跟我說?還有,這到底是哪個雜碎下的手,回頭我一定將她碎尸萬段!”
“額……倒是不必了,她已經在三天前被你,咳……被你師傅燒的灰都不剩了。”帝晏清答。
“原來是余半香那個鬼玩意,讓她這么痛快的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君扶搖恨恨道:“早知道把她抓起來囚禁著,今天燒一點,明天燒一點,后天再燒一點,一天燒一點,折磨死她。”
若是余半香的鬼魂能聽見:……謝謝,大可不必……
帝晏清勾唇淺笑,問:“能治嗎?不行……”
“打住!姐姐出馬,沒有啥不行的。”君扶搖肅容道:“回你房間去吧,這里不方便,你將青衣喚過來在門外護法。”
……
房外,青衣在兢兢業業的護法。
房內……
“帝帝,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那就把衣服脫了吧。”君扶搖說著,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這……這,真要脫嗎?”帝晏清耳根紅紅的,臉也紅紅的。
“必須得脫。”君扶搖板著臉,道貌岸然的道:“你也是武道大家,難道不知道有些毒傷是必須要除掉衣服才能治療的嗎?稍有不慎,就會有反噬的風險的,到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乖,快脫。”
帝晏清紅著耳根,猶豫了好半晌,終于把心一橫,道:“行,我聽你的。但……但你可不要亂來啊,不然……不然你就是禽獸。”
君扶搖心里憋著笑,臉上卻一派正經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禽獸不如的小人嗎?”
心底:所以……與其禽獸不如,姐姐我選擇做禽獸,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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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草,拐來的夫君竟然不是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