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尊滿臉通紅,有心辯解,偏偏手里還抓著端菜的大盆。
她實在想不明白,剛剛屋子里明明沒有別人,咋銅鏡就突然脆響一聲呢?
自己心里郁悶,本想小小惡作劇一下,反正自己是偷偷來的,誰也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如今被抓個現(xiàn)形,看來……事情貌似要大條了……
聽到動靜的曹圣尊六人也快速趕了過來,待看到眼前的情形時,也都愣住了。
以白圣尊的能力,前來搞這種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居然還會被抓個正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看見人都到齊了,君扶搖這貨又悄咪咪的溜走了。
溜哪去了呢?當(dāng)然是溜到海圣尊的房里去了啦。
好朋友,有難就要同當(dāng),行囊也要一起丟才行。
咻的一下,君扶搖就把海圣尊的行囊收進了空間里。
然后又悄咪咪溜回何圣尊的房里繼續(xù)看戲。
君扶搖這位始作俑者看戲看的興致勃勃,而背鍋俠白圣尊卻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
“曹圣尊,今夜的事,你們必須給我何某人一個交代!”何圣尊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道。
“這……老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圣尊問道。
“就眼前這回事唄,這不明擺著嗎?我就做了,怎么滴?”白圣尊硬氣的道。
何圣尊和海圣尊的臉色更難看了。
“白琪寶,你身為圣尊,當(dāng)世有數(shù)的強者,竟然做出如此無聊的勾當(dāng),你不覺得羞愧嗎?”何圣尊冷聲問道。
“羞愧?哈哈……你們兩個偷聽別人說話都不覺得羞愧,我有啥好羞愧的?”白圣尊諷刺一笑道:“對付君子,我自然會用光明磊落的手段,至于你們兩個嘛,哼,我倒覺得現(xiàn)在的手段最適合了,廢話少說,要打架就趕緊的,老娘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打架?那白圣尊倒是把兵器還給何某呀,難不成你以前跟別人打架,都是靠先把別人兵器藏起來取勝的?”何圣尊輕蔑一笑道。
“放你爹的狗屁,哪個拿你兵器了,你別瞎七八說。”白圣尊不悅否認。
“白琪寶……你……真的很無恥啊!”何圣尊不屑的笑道:“也罷,何某空手跟你打便是,誰怕誰?”
說著,就要出招。
“慢著!”白圣尊大喝道:“老娘敢作敢當(dāng),確實倒了你一被窩餿飯菜,但老娘可沒有拿你兵器,這一節(jié)得搞清楚了。”
何圣尊氣極反笑道:“你說沒拿就沒拿嗎?我的行囊就放在床頭,剛才房里就你一人,不是你拿的,難不成我的行囊自己長翅膀飛走了?”
“何知秋,你別血口噴人,說不定是你事先將行囊放到海清清房里,然后反過來污蔑我。”白圣尊辯駁。
“哼,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們就一起去看個清楚明白。”何圣尊說著,率先帶頭朝海圣尊房里走去。
房門打開,里面一目了然。
其她人還未開口說話,海圣尊就先驚呼了起來:“我行囊呢?我的行囊怎地也不見了?”
海圣尊豁然轉(zhuǎn)身,怒目看著曹圣尊幾人,冷聲道:“曹圣尊,人多就是好啊,但曹圣尊不覺得這樣做……真的很無恥嗎?”
海圣尊氣的臉色鐵青。
行囊里可不止有自己的隨身兵器,還有展圣尊送給她的謝禮呀!
虧死了!
“海圣尊,你們有完沒完?白圣尊只是惡作劇一下,又無傷大雅,你們一直這樣上綱上線的,是覺得我們好欺負不成?”曹圣尊怒道。
“我們怎么上綱上線了,一、房間里就只有白琪寶來過,二、我們的東西都丟了,而你們的東西卻沒有丟,不是你們拿的還能有誰?”何圣尊冷笑道。
她這么一說,曹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