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所有這些事情之后,陳陽毫不猶豫地走向另一條通道,準備開始修煉金剛不壞之功。
關(guān)于是否要去營救更多的人到這里來,陳陽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
他認為目前尚無必要匆忙行事,至少也要等到蕭云琪的三弟蘇醒過來,從他那里獲取更詳盡的情報之后,再作進一步的計劃。
卸下身上厚重的鎧甲,陳陽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起體內(nèi)雄渾的功力,然后小心翼翼地將珍貴的金剛琉璃水均勻地涂抹于全身。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陳陽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一次所承受的痛苦明顯減輕了不少,而自身對金剛琉璃水的吸收速度竟然也大大加快了。
原本大概每隔十分鐘就需要重新涂抹一遍,但現(xiàn)在只需要短短八九分鐘,就必須再次涂抹。
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大約又過去了兩天。
在這段時間里,陳陽全神貫注、心無雜念地潛心修煉著,完全沉浸其中。此刻,整整一盆的金剛琉璃水已被他用盡。
這兩日,因為事先和蕭云琪打過招呼,所以她非常識趣地沒有前來打攪陳陽的修行,而是安靜的守在洞口那邊。
盡管她也有那種救人心切的心情,但此時也確實如陳陽所講的那樣,這種問題,心急沒有用,必須要一步一步的來。
最起碼先等三弟和大姐還有父親醒來后再打算。
"我這是在哪里!" 伴隨著一聲低沉而又虛弱的呼喊聲,那原本寂靜無聲的玉棺之中,竟突然傳出了些許動靜。
聽聞此聲,站在不遠處的陳陽與蕭云琪兩人臉色一變,急忙邁步朝著玉棺所在之處快步走來。
"三弟,你可還好?"
待得臨近玉棺之后,蕭云琪一臉關(guān)切地開口問道,并趕忙伸手將棺中的青年攙扶而起。
被蕭云琪這么一扶,那名青年的意識似乎也逐漸變得清晰了一些。
他有些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當看到身旁躺著的蕭云霞以及玉棺之外的父親時,其神色瞬間變得無比緊張,顫聲說道:"二姐,我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面對青年的詢問,蕭云琪并未立刻作答,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陳陽。見后者微微點頭后,她才輕聲安慰道:"三弟,你先好生歇息一番,等體力恢復一些后,再仔細回想一下你之前跟那三眼雕像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何事。"
聽到蕭云琪所言,陳陽也適時插話補充道:"不錯,此事至關(guān)重要,還望你能盡力回憶。"
此時的青年,腦海中依舊處于一片混沌狀態(tài),但當他聽到"三眼雕像"四個字的時候,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神也變得愈發(fā)迷茫,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沉默之中。
對于青年此刻的反應,陳陽倒顯得頗為淡定,他并沒有急于催促對方,只是靜靜地立于一旁,耐心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兒,蕭云琪見青年仍未回過神來,便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金燦燦的靈果——黃梨果,然后小心翼翼地遞到青年面前,柔聲道:"來,三弟,你快把這枚黃梨果吃下,它對你的傷勢復原大有裨益。"
接過靈果,青年慢慢爬出玉棺,隨后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神情內(nèi)斂,再次陷入了回憶中。
“我想起來了!血液!是血液!我把自己的精血滴上三眼雕像的眼睛后,它就散發(fā)出紅光,然后我就昏迷過去了。”
青此時終于想起了一點事情了。
聽到青年的話,陳陽神色微動,思考一會問道。
“你滴血的行為,是自發(fā)的還是莫名的有這種行為和沖動。”
“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就是每天去研究時,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把精血滴上去,會有新的收獲。”
青年抱著腦袋有點頭痛欲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