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慣例,星期一上午的廠辦公會正在召開,一會兒,辦公室的一名同志來到會議室,向王廠長的耳旁說了些什么,王廠長點了點頭,那個同志,就往會議室門口去了。
這時,王廠長打斷正在說話的同志,說:“小劉科長,你到辦公室去一下,縣里面有兩位同志找你?!?
劉晉聽完王廠長的話,連忙應聲而出了會議室的門,來到了廠辦公室。
廠辦的人對著劉晉說:“這兩位同志找你了解一些情況?!闭f完又轉向坐著的兩位同志說:“這位就是我廠生技科的劉晉科長。”
聽完廠辦同志的介紹,劉晉忙上前向兩位同志握了握手,并說:“你們兩位有什么事找我嗎?我們到我辦公室去說,好嗎?”
兩位同志說:“好,劉科長,我們到你辦公室去談吧?!闭f完就起身跟劉晉往他辦公室去了。
劉晉帶兩位同志到生技科辦公室坐好,并每人泡了一杯茶,自己也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這時,有一位同志說:“劉科長,我們兩位是縣法院的,我姓李,他姓張。這是我們的證件?!闭f完就把證件給劉晉看了一下。
劉晉看完證件說:“李法官、張法官,你們有什么指示嗎?”
姓李的法官說:“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向你了解一下閔耀輝的一些情況。”
劉晉點了點頭,說:“請指示?!?
李法官說:“主要是了解兩件事,一件事是有天晚上,他指使幾人襲擊你的事,另一件事是他指使檢察院的人,對你無故關押的事?!?
劉晉聽李法官說完,馬上說:“兩位法官,讓我回憶一下好嗎?”
兩位法院來的同志忙說:“可以,你回憶一下吧,不急,我們在一旁喝茶。”
劉晉這里也在思考著問題,他在心想,怪不得楚文娟來找自己,看起來是要對閔耀輝定罪了。
客觀的說,劉晉對閔耀輝并沒什么印象,也沒見過他,所以對他也說不上什么仇恨。以上兩件事是使自己很痛苦,但自己也只是聽他人說,這些事與閔耀輝有關系,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知道。再說楚紋娟找過自己,自己也答應不落井下石。受人之托,就要忠人其事,想到這里,劉靜發言了。
劉晉說:“兩位法官,兩位說的兩件事,自己確實都經歷了,但至于你們說的閔耀輝,我卻不認識。”劉晉說的這句話也是大實話,到現在,劉晉都未見過閔耀輝,更不要說熟悉和認識了。
劉晉繼讀說:“有天晚上,我是受到了一伙人的襲擊,這些人到底是誰,我至今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是不是閔耀輝指使的?!?
劉晉又說:“至于檢察院關押過我,說我貪污、收別人的紅包、有人陷害我,這事我有感覺,但我能想到要陷害我的人,也只能是廠里的陳玉輝,他已經判刑了,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法院的兩名同志聽劉晉這么一說,有點失望的望著他,其中那位姓張的法官說:“劉科長,你要想仔細啊,我們這是為你伸冤了。”
姓李的法官忙制止了張法官繼續說下去,自己對劉晉說:“劉科長,是不是再請你回憶一下,看有什么遺漏的沒有,如有的話,請你繼續反映。”
劉晉又想了一下,說:“我能想起來的真還就這么多,對不起了?!?
看劉晉說的這么干脆,李法官說:“那好吧,我們就走了。這是我們辦公室的電話,如果你想起了什么事情,要向我們反映的話,請打這個電話?!崩罘ü僬f完,遞給劉晉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之后,兩位法官就起身離開生技科走人了。
劉晉送走兩位法官之后,又一個人想了一會,確信自己沒有說錯什么話后,才離開辦公室,到會議室繼續開會去了。
縣城閔耀輝的家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