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行,才消了她的心思。
但特地叮囑,此行大抵林素影會提出一些請求,切記不得隨意答應。
那時江流景也沒想到一語成讖,江行舟真的陪她出來了。
白鸞還是再三囑咐:“小姐與林小姐只宴席一見,林小姐卻多番相助,意圖不明,若此次林小姐提出要求,萬不可答應。”
林素影像是做出什么決定,咬牙道:“若江小姐答應,素影知無不言,今后林氏商行奉您為上。”
“你這番話倒讓我無法答應,代價如此之大所謀豈會小?”江流景狐疑地盯著林素影,企圖在她臉上看出什么。
林素影上挑的嘴角放下,神色黯然,“不過為林氏謀一條出路而已。”
“林氏如今深陷瑞王的漩渦中,若瑞王府出事,林氏不能獨善其身。”
“恕我無法答應你。”
瑞王是在謀劃什么?謀反啊,出事之后有她說話的份嗎?江流景只當林素影的腦子糊涂了,起身要離開。
何況她也不想參與其中。
“還請江小姐多加思考,我只愿我唯一的親人安好。”
林素影哀求看著她,說出來的話直擊心中,江流景退讓一步。
“此事我不能答應,但我可以告知哥哥,看哥哥和父親如何決定。”
林素影欣喜轉上眉梢,嘴角上挑,輕快地說道;“為表誠意,流景所問我若知必如實告知。”
“那多謝素影了。”
“我已是桃李年華,流景該叫我素影姐姐。”
“你先前讓我叫你流景,我年歲也不小。”
桃李,二十歲左右,她都二十四近二十五歲了,占誰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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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剛及笄不久。”
青鸞及時在江流景耳邊提醒。
倒是忘了,她現在是江流景。
“呵呵。”聽到青鸞話的林素影端起茶,湊至嘴邊笑了出來。
“我想叫什么便叫什么。”江流景回頭瞪了一眼青鸞,回去告訴她也不遲啊,現在拆她臺子,詢問林素影道:“現在你可知我先前兩次昏迷的原因了?”
“知,瑞王所為。”
“為什么?”江流景猜測多次,從沒想過是瑞王做的,在宴席她與瑞王不相識,想不通瑞王為何對她出手。
“……”
林素影接下來說的讓江流景和一旁站著的青鸞都大為震驚,走出茶樓時還有些神志不清。
林素影說:“你的母親叫覃柳,與瑞王青梅竹馬,在她與江縣丞訂婚那日,瑞王砸了江縣丞送至覃府的彩禮,并放言覃柳若敢嫁他便敢殺,引得朝野上下一片喧嘩。盛和帝聽聞龍顏大怒,將瑞王送至扶蘇,并下令永生不得離開。”
“在你出生時,瑞王曾買通江府中下人將你帶走溺死,恰好被江公子發現,江夫人知曉真相時,未出月子便同江縣丞奔往扶蘇,月余后歸瀝川,自此你再無禍事,直至江縣丞被貶至扶蘇。”
“首次昏迷是毒,不致命卻讓人無法清醒,毒性去除大半后,清醒不足兩月,瑞王又命人引你至做了手腳的房屋中,房屋倒塌被埋于其中,這便是第二次昏迷……”
“上次宴席,我家女仆曾看到趙端與縣主在竹林中交談,隱約聽到設計、水、不傷及的言語,大膽推測與瑞王相關。”
“江府中人越是重視你,你所受的傷越重,你也可以想到,江老爺他們是被迫冷落你。”
“林氏商行與瑞王的牽扯,比外人所知要深,瑞王用商行商路運糧運器,所謀之事不可謂不明,若瑞王被平,林氏也不復存在。”
江行舟與桌前人交談間瞥見臉色不好的江流景下樓,匆匆交待幾句就隨